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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画虎难画骨(1 / 3)

江春儿跟孟为领了些银钱,还有干净的换洗衣裳,路上她打听广武营的消息,方知霍迎并不和钟尧在一块,而是在燕京跟随陆义贤。

燕皇室虽灭,国内依旧战乱不休,各地燕人翻开族谱,但凡与皇家沾点边的,都打着复燕的旗号,百十乡里,一呼百应。钟尧至今还在勤宁驻守,只为休养恢复元气,先平定这一方。

随着四人走过回廊,从洞门过,孟为道:“徐少侠跟欧阳少侠关系近,青霞宗的几位住在那一头。”

江春儿谢过:“有心了。”

孟为笑道:“是白将军的意思,我跟白将军二十多年,头一回见他老人家如此称赞后生。”

他既为白万节的近侍,怎么能不清楚白万节的打算,有意无意道:“白将军这次回京养老,总算可以见一见定侯,该有十多年没见面了。”

江春儿惊讶:“想不到白将军和侯爷还是老友。”

孟为解惑:“他们同出东苍侯府。只是定侯丧子后,将军又身在敏州,就很少联系了。”

江春儿了然点头,孟为看了她一眼,也不拐弯抹角:“两府关系近,断不会有是非让江队正为难。”

她立马懂了,深感赞同:“我回头会问问他的意思。”

看孟为脚步轻快了许多,她暗自道:你高兴早了。

类似的话,她没听过十回也有八回,对此,她都用这么一个标准回答。这群人为招揽徐青寄,除了闻声来她这敲打的,还有反着来的,比如给徐青寄送美人钱财,更有不大聪明的,请她去喝茶,实则绑票威胁,也不打听打听她能徒手挑翻几个土匪窝。

从官衙出来,江春儿顺着方才朱盈袖说的地方去,是在一家酒楼里。

燕国与西鹿秦晋之交,商贸往来,单看鳞次栉比的街道便可知原先有多繁华,而今就有多萧条冷清,成排的店铺,招牌幌子恹恹随风。

江春儿踏进酒楼,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这酒楼里坐有不少武林人士,正在擦拭兵刃。听孟为说,附近的江湖门派不降的都被血洗了,想必这群人刚回来。

她不经意间的一扫,目光停留在一把剑上,那剑鞘刻有二十八星宿,浑厚大气。这剑她认得,名为云河,当初买至清时,林生风给她看过,想不到能在这再见。不禁将目光移向剑的主人,是个红裙黑衫的年轻姑娘,似乎是个瞎子,以黑色布条遮住双眼。

酒楼内的跑堂伙计看到江春儿,辨认了一下衣裳和样貌,上前小心询问:“敢问可是江姑娘?朱姑娘说您来了就让小人给您带路,她有事先离开了。”

江春儿点头,正要跟去,从后门就走来两人,皆穿西南军戎衣,为首的将军她并不认识,何况脸色黑中带红,整个人好似冒着星火,瞎了眼才上去招惹。她略略往边上让路,那跑堂伙计浑身发颤走不动,她好心提着他的后领拉到一边。

也不知那位将军的身后之人与他说了什么,他看向江春儿,在她面前停下,沉声:“小女星若,承蒙照顾。”

“原来是楚将军。”江春儿正身行了一礼,“星若一切安好,她已经回咸灵了,您可放心。”

楚瀚山这才神情稍霁,原本一双瞪圆得要突掉出来的眼,又收回眶中,江春儿忽然知道楚星若激动得生气瞪眼是随了谁。

“我是来见徐青寄的。”楚瀚山没头没尾道。

江春儿抬眼与之对视,这时酒楼大堂内响起细微的议论声:

“咦,不是说徐少侠和欧阳荻在渡月岭遇险了么?”

“还活着?”

有孟为在先,江春儿能猜到楚瀚山的来意,这么生气出来,估计没谈成……没谈成也在意料之中。

且不说徐青寄还有要事在身,既然都得罪了,江春儿也懒得打太极,侧身让路,恭敬道:“将军请。”

神色没有半点恭敬,一副油盐不进的死样子,楚瀚山盯了她一会儿,后槽牙拧得咯咯作响,甩袖离去。

江春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无声轻哼,西南军可管不到广武营头上,她才不怕楚瀚山。她瞥了跑堂伙计一眼:“带路。”

留下这一堂子满头雾水的众人面面相觑。

出了后门,江春儿与身后的文鸿文昭道:“这段时日麻烦两位前辈了,我等小徐好一些就回咸灵,二位有何打算?”

他们是杨府的门客,她哪敢吆来喝去。

“随你一同回去。”文昭道,杨临风给的任务就是保证江春儿的安全。

“也好,两位先在此休息,大清早跑到现在了,我这里没什么要紧事。”

江春儿让跑堂伙计安排二人,让人指路,自己去找徐青寄。她想知道徐青寄说了什么,让楚瀚山如此动怒。

客房很快就找到,她故意发出脚步声,还没敲门,门就已经打开了,对上徐青寄略带紧张的神情。

她挑了挑眉,捻起徐青寄一缕半湿的发尾扫扫他的鼻子,踮脚越过他的肩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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