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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波未灭后波生(2 / 3)

她才不因庄罗的一点点好,就忘了陈笃行还躺在隔壁,庄罗下了两次死手,凭何要宽容?她又不是圣人,也不许别人做这个圣人。

徐青寄又给她揉起了手。

“有一说一,什么人在背后这样算计他?”江春儿问道,这何尝不是间接害陈笃行。

徐青寄摇头:“庄罗派人去军所查了,顺便让人来处理这些事,今夜应该会到。”

“噢……”江春儿脑子里也没什么头绪,索性不想了,安静下来,目光又从手指移到徐青寄脸上,直接盯着他唇瓣看,偏薄且饱满,并非尖酸刻薄之人的形状,此时更不同平日,泛着薄红,恰如在水墨画里添一点……艳色?

她突然痛恨自己读书读得少,想想别人,石头也能写得通篇华丽夸出花来,夸得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连块破石头都不如。现在面对徐青寄,搜刮肚里贫瘠的墨水,除了真他娘的好看,再也没别的了,不会欣赏也就罢,还很庸俗地心生色胆:“你附耳过来。”

徐青寄早就看她在那纠结皱眉半天,不知在想些什么,疑惑倾身低下头去。

江文盲心里一下子软乎乎的,偏头准确无误叼住他的唇,杏眼满足一眯。

她面上还有方才未完全褪去的红晕,本人虽是个蛮横性子,亲起来却绵软乖巧,霸道时充其量是野猫亮爪,徐青寄喉结动了动,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反客为主。

不同于方才的安慰情绪,这个吻多了点异样炙热,江春儿出了些汗,沉醉其中,掌心唯有贴着徐青寄的面颊,才稍稍得来一点凉意,又或者勾住他的脖颈再靠近一点,气息交融、交换,呢喃细语,无处不透着旖旎春情初生的陌生与渴望。

江春儿无法忽视身体里的异样,一吻而分过后,额头相抵,听着彼此凌乱的喘息声,她双目恢复清明,对上徐青寄眼里的专注热切,盛满情意,近在咫尺令人无处可退,她被看得脸更红了,小声颤颤:“你不要看我病着就趁人之危。”

这话指的是……胸口上的手。

徐青寄蹭了蹭她鼻尖,开始乱绉:“是我犯病,你担待。”

低哑的嗓音刮过江春儿的耳朵,她鼻头轻皱,凶起来龇牙咧嘴的,捏住徐青寄的后颈:“你变坏啦。”

惹来几声无所顾忌的轻笑。

随着这劫后余生的温存间,屋外天色彻底渐暗下,徐青寄去点上灯:“我给你拿吃的来。”

江春儿没头没尾道:“你就这么出去?”

徐青寄能跟得上她脑子里的想法,边点灯边道:“旁人只会说我艳福不浅。”

“……”江春儿心想,方才应该把他嘴唇咬破,让他见不了人,看他还能不能说出这等没羞没臊的话!

还她那个一本正经又老实单纯的小徐!

似乎听到她的心声,的确如愿了。

徐青寄前脚一出门她就困得睡过去,回来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把她摇醒,拽起来,饭菜大口喂,一边还板着脸开始训,诸如什么以后不能在外瞎吃东西,防人之心不可无,还需刻苦练功云云。

世道险恶,人心难测,大抵如此。

不同于镇上的太平,镇外林间的风雪肆意咆哮,而清风庄内漆黑冷寂,左右哨楼上的两盏灯昏弱朦胧。

大牢里亮着火把,分别在牢房两边的墙上,夜里寒冷,卢清水特地搬来小火炉,还有一壶水。

庄罗从白天里的惊惧中醒过来,此等待遇让他哼笑一声,把水倒掉:“坐牢还是外出巡视?有没有酒?”

卢清水摘下随身带的酒壶晃了晃:“还有一些。”

说完,他倒入瓷碗里,本想倒满,被庄罗挡开:“别倒完了,你同我喝点。”

卢清水捧着酒壶与他碰了碰,这酒不烈,跟那天陈笃行喝的啸风酿差多了,甚至还有点苦。

“将军,施慎死了。”他今晚来主要是为这件事,傍晚想去杨花巷找人盯住陈笃行,一进门就发现尸体都快被雪掩埋完了。

庄罗却丝毫不意外,怀里那把匕首捂了大半天都没有任何暖意,在向徐青寄开口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结果了。九族获罪与几人生死,孰重孰轻,他不敢和徐青寄赌,何况已经暴露了断岳门,要是拿出点所谓的“证据”出来,届时牵连的人更多。

“百子此人,你怎么看?”庄罗问道。

卢清水一怔,反应过来:“您的意思是他?”

任百是庄罗带出来的,在清风庄四年多,属于不怎么爱说话的,但带兵能力很强,挥着一把与他精瘦体型极为不符的陌刀,叫北狼也怕这个人。

“他背后有人,”庄罗有些疲惫靠墙,“眼下,夏功跟他去了军所。”

卢清水眉心一跳,安慰自己也安慰庄罗:“他一向谨慎行事,您提醒过不要相信任何人,他会记在心上。”

“但愿如此。”庄罗沉默一会儿,将剩下的酒撒在地上,“替施慎立好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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