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散沙，再无半点希望。
这本功法，他们几人认真钻研过，并且还亲身试验，准确无误才给林生风修炼，不应该出这样的岔子。
林生风有些清醒过来，双目湿润，不知是汗水还是流下泪，颤着声音：“师父，先别告诉爹娘……”
他跪坐起来，盘腿稳身，双手持印打坐，筋脉尽碎，疼得麻木，似乎也就没那么疼了。
黎荣墟阻止：“为师一定找来法子。你还有很长的路，不要心急。”
林生风反而安慰道：“徒儿有分寸。”
他闭上眼，却发现连神思都凝聚不了，无数声音在耳边拉扯，扰乱他的心绪，混乱、炸开，越是凝神，就越发刺疼。
黎荣墟掌心落在他头顶：“不必强求，想些其他事。”
林生风紧紧皱眉，噪杂之声里，就清晰响起一个字：喝。
强硬至极。
他睁开眼，求一个确认：“阿并……是不是来过？”
小厮道：“江县长似有急事，走了。”
他重新合眼，脑子里想着江并，似乎就能把那些嘈杂赶出脑中，换来片刻宁静。
黎荣墟见他神色安详，气息逐渐平稳绵长，周身似拢着层轻雾，颇如天人相融之相。他不敢确定，连忙回到密室重新去翻那本济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