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面对她,比面对霍迎更令江春儿谨慎。
“你没接就对了,不管她们有没有心思,都要做最坏的打算。”文素心原本是有点不满江春儿的,今日看来,她的行事的确不用太过担心。
“会不会?”文素心指着矮榻上的棋盘。
江春儿起来其实是想回家去的,现在只能把话全吞进肚子里,点头,坐到矮榻上去。
有苦说不出。
所谓看棋看人,文素心一边落子一边道:“那天看你武功路数,刚猛激进,到了棋盘上,没有一点这势头,判若两人。”
江春儿的棋走得很谨慎,这是好事,谨慎过头了,便缺一点勇,犹豫不决也是大忌。
江春儿轻轻皱眉,看着这一棋盘,守而不攻,比以前差了很多,江并说她鲁莽,横冲直撞。似乎为了要证明,原本想落的地方换了一处,局面悄然一变,似睡虎睁眼。
“今日你跟杜贞打了也没事,定侯府还不是吴家惹得起的,她们敢做什么手脚,无非是试探你的深浅。”
江春儿一噎,小声嘟嚷:“那你还说,不接就对了……”
文素心两指捻着棋子轻轻敲桌,谁知道江春儿行事作风和武功路数差这么多,两个极端,总得拉回来一些。
但抛开这些不谈,江春儿依旧被文素心杀得片甲不留,还是边喂招边杀的,一盘又一盘,下了一夜,她浑然忘记方才有多渴望见到徐青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