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奉承,心里受用了许多。
座驾上昂首挺胸,乜着眼问她:“你是谁?敢挡我的车,可知道我是谁?”
“知道,原天家公主伴读,现穆巡抚穆大人的夫人。夫人高贵,贱妾是周府大房姨娘……”
“什么什么,你……”冯淑媛急急打断,喊了车就要走:“我与你说不着,没见过奴才挡主子车的。一个妾房,也来找我说话,同我平起平坐,打错了主意!”
“我不是你那软柿子夫人,不中用的很。让你这妖祸横行,娼妇上位。若犯在我手上,还能摇头晃脑的活到今日?走!”
这般跋扈,高盼儿是没料到的。
却也好,这种辣躁货,最会闹将。只要把消息放出去,不愁掀不起风浪。
伏低做小可是她强项,竟然跪下了!
好不诚恳:“这长生店是我自家铺面,夫人随我到后头雅间,我自有秘事相告。”
见她还不信,又加了一句:“事关凌驸马爷,和她府上的白姨娘。”
哦?二人目光对视,高盼儿眼里全是故事。
有点意思,正思忖着,高盼儿玉手递了过来,只等她下马。
罢了,看你这小妇能说出个什么。
理了理衣裳,扶了扶簪环,高傲至极的随她入内。
“白柔娘本性英,是镇北侯英将军嫡女,英若男。”
啊!这一惊,冯淑媛唬的茶汤泼洒出来,急急问道:“你怎知?可有错?当时诛族,她不是死在那场火里了吗?”
“不会有错,她同夫人我那姐姐是闺中密友,两人最是亲厚。姐姐的钗是她母亲插的,到出阁时她还来相送,不能有错,我见过的!”
何止见过,还被羞辱过,说着给冯淑媛续了杯茶。
“她与天家可是杀父之仇,想着公主安危,特来相告。夫人素来与公主交好,请提醒公主务必小心提防。”
“就这?”
“啊?啊……”换高盼儿一惊:“是啊,难道不足防备吗?”
冯淑媛猛的拍案而起:“人说小妇乱宅,再不会错!”
“说的什么鬼话,就挑唆我告公主。别说我不信,若她真是,当年办案的可是你家大人,谎报遮掩,把人放走说死了,追问起来,你们爷也难逃干系!”
这,这我不知道呀,只想着整她,却没想到这些。
冯淑媛继续骂道:“别以为放点子料我就信你、抬举你。想利用我,蠢东西,不能够!”
“争个宠自家也敢卖,怪道你家夫人瞧你不上。这般作派,你可真让人看不上眼。吃里扒外的妖孽,爷们眼瞎看上你,小妇都是下流种子!”
“我,我只是担心公主安危,夫人不信就不信,犯不着骂人。”
“呸,且住嘴吧。骂你都是轻的,你这样的就该剐桩上凌迟。”
冯淑媛可不是苏锦,拿出主子夫人的派头使劲儿骂。
“你好手段呀,谁不知你们府上姨娘压着夫人,夫人反倒被撵了出来,我朝奇闻啊!”
“你们大人再纵着你,你同我还是差着,我是主子夫人,你是妾房奴才。没得奴才同主子没规没矩,你也太高看自家了些!”
“那庙里的夫人再落魄,她也是正主儿,你上天也只是奴才!”
啐上一口匆匆离去,彻头彻尾的看不上她!
这一通骂,骂的高盼儿灰头土脸。
不是谁家夫人都是苏锦好性儿的,所以说她还是见识短了。
这、这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这是?好没意思!
冲着大门首狠狠啐上一口,暗戳戳的骂道:“看不起谁呢,我能生会养,有儿有女有爷们。”
“狗屁的夫人,你家男人打成亲就不在京中,只为避着你。自家庵子里的淫姑子,馋痨鬼似的干瘪虔婆,守着活寡,想男人想的流涎水,有脸嘲讽别人,呸!”
虽有些担心,但转念一想。我管那些,我们爷什么摆不平。
是耗子还是老鼠,先逮了再说。有枣没枣打三竿,她是个甚物一查便知。许是爷也被蒙蔽了呢,现在杀了也不迟。
如此宽自家的心,不禁喜色上头,急急喊着丫头。
“走,咱们走,先去东街自家铺子瞧瞧。再去薛姑子处寻些东西,爷晚上要来……”
冲着大门首狠狠啐上一口,暗戳戳的骂道:“看不起谁呢,我能生会养,有儿有女有爷们。”
“狗屁的夫人,你家男人打成亲就不在京中,只为避着你。自家庵子里的淫姑子,馋痨鬼似的干瘪虔婆,守着活寡,想男人想的流涎水,有脸嘲讽别人,呸!”
虽有些担心,但转念一想。我管那些,我们爷什么摆不平。
是耗子还是老鼠,先逮了再说。有枣没枣打三竿,她是个甚物一查便知。许是爷也被蒙蔽了呢,现在杀了也不迟。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