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情、欲扑面而来,一场大战蓄势待发。
苏锦急促的喘息,心快的简直要蹦出来,被缠的没办法:“不、不行,身子……保养……”
箭在弦上,还听得这些?嘴被堵的死死,不容她分辩一句。
“手坏了口就吃不得东西?各司其职,不妨事!”
好个不妨事,歪理邪说,强词夺理!苏锦被气笑。他身上有伤,打又不舍得打,骂?嗐,又被封住口。看来他今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旱了恁许久,罢了,由他去吧。
“卿儿,卿儿,儿……” 汗珠子大滴大滴的凝结、坠落。他唤她,急切的,深情的:“莫动,听我的,我教你。”
便是呼吸也紧,簪环也落了,衣衫也褪尽,周公之礼该行的也行了。娇声轻颤,面儿潮红,可是、可是可是……
天呐,教的都是些什么呀!她捂着脸不愿意看。
这是过了多久,身上的汗湿了一层又一层,额上的汗细细密密。山一样覆在身上,她的指甲都陷进他肉里,也不见他哼一声的。渐渐的,渐渐的,她也随着她飘然直上,搞不清身在何处。她这是在云里还是在日头棉絮里,脑中昏昏然,魂儿离了身,任取任予!
忽然一阵春潮汹涌侵袭,尖叫,灭顶,瘫软……
啊!鼻腔里压抑的怒吼,胸口剧烈的起伏,他亦然飞升。那是征服的快感!粗重的呼吸声中,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痛快了,他夺冠了,她可被折腾惨了!
苏锦的眼睛都直了,喊了几声也不睬,慌的他赶紧掰口喂水。将将缓过口气,管你病没病,小拳头逮住他又掐又打。望着赤潮的脸蛋,他不恼反笑,任她放肆。心中不停的感慨,身体与心灵的契合才是人间至乐。话又说回来,身子怎恁软,软的捞不起来!
湿漉漉的眸子,亮晶晶的眼睛,翕动的鼻翼,熟睡时嫩藕般纤细的腰肢。素白的小衣,裹着玲珑的身子,白皙莹润的脖颈上勒着极细的红绳挂脖,露出脖颈下幽深的秘境。
就这样执拗,偏要穿小衣睡。偏还不老实,睡着睡着腿搭人身上,手还要摸到人,喊什么‘姨娘’,不是气煞人吗?可又那么纯然,天然去雕饰!让他感觉见过的女人,玩过的花式都太低级。外头的,家里的,尤其高盼儿,浓妆艳抹弄些花里胡哨的肚兜、亵衣,俗、忒俗!周彦邦仔仔细细的描摹,越看越爱。
沉湎而幻灭的一夜,大获全胜,从身到心,全面收复失地!周彦邦甚至感觉,这是他生平最快意之事。便是中榜擢升,洞房花烛都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喜悦。
似乎是瞅瞅鸟啼,半明半暗,半睡半醒之间。清醒与梦幻交接,她影影绰绰觉得身上伏了一只大猫,挠的她脖颈痒啊,痒死了!他上瘾一般,不停的吻,吻的她连连躲闪。终于成功的把她闹醒,醒来后的第一眼相视一笑。紧接着是厚实的拥抱和绵长而悠远的热吻,吻的难以自拔。不对不对,怎么又来……
“行、行吗?不成不成,昨儿才……,身子才好,累的牛喘一般……”
行?吗?谁不行?哪不行?牛喘?瞧不起谁呢?好,那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不说还好,越提越来劲。被子一蒙,复又欺压上身,命令道:“你把那‘吗’字儿给我去掉!”
威胁?恐吓?苏锦笑啊,笑的憋不住,笑的蜷缩身子:“行行行,哪哪儿都行,你最行。状元之才,天下第一等的厉害!”
他才要动作,她猛的将他推下去,倏忽掩上被子,正色道:“再这样我恼了,才好了几日,就胡闹。自家身子不爱惜保养,该有个节制才对。馋嘴的猫儿,没个餍足!”
得,被子捂的严丝合缝,又板着脸。别想了,想不着,好不失落。见他失望,又怕他真气,翻身逗他说话:“说说你小时候,我想听。”
小时候?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