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展鸿你是女生也要学武术吗?那挺帅的。”
“嗯,”展鸿指着杨伟轩,又指指自己,“我跟那厮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上的同一个武术班,我比他早两个月,按辈分算师姐。”
“去去去,谁跟你讲这个辈分,你连个哥都不叫,”杨伟轩转向连涯邻,“老连你呢,你学啥?”说着突然嬉皮笑脸,“健美操、民族舞、瑜伽?”
“网球。”连涯邻冷冷地说。
“啊?你不是最讨厌动的?”
“按照要求,每门体育课每节上课人数在三十到五十人之间,”连涯邻平静的语气不带丝毫语调,“网球场只有两个,也就是说,以每两人算一组计算,同时只能有四个人练习
每个人上场打十分钟,全班人都练完需要七十到一百五十分钟。”他直起上身,中指和食指并拢,敲打着桌面,“咱们每节课是二十分钟,网球课上,每个人最多打一次,十分钟,就下课了,是十二种运动项目里运动量最少的。”
安笑晨几乎是崇拜般地望向连涯邻,算数好的人真厉害。“晨晨要去跳健美操吗?”展鸿问。
“我也选网球。”安笑晨毫不犹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