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在旦夕(1 / 3)

沈夫人有心想要唤人去寻大夫,可却被眼前的查问给绊住脚步。

于是便只能派了两个贴身丫鬟一路将林卿清和弦月送回了将军府。

待人走后,林卿清才悠悠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纸条上的几个字颇为引人在意,林卿清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猛然记起,却又像是缥缈无波的流云,瞬间从脑海中一闪而逝。

隔着墙根,乞丐的乞讨声和街角的叫卖声混在一处。

为了不露出破绽,林卿清又换了身衣服躺回了床榻上。

随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弦月便端了一碗苦味直冲脑门的要进了屋内。

“弦月,岑校尉知道爹爹曾经在清和城待过的事情吗?”

弦月的父亲是军中的校尉,曾经是随着林大将军一路从寂寂无名的士兵并肩坐到了大将军的位置上。

所以若是此次是冲着将军府来的,说不定岑校尉会知道些内幕。

弦月将手中的药碗随意的放在桌前,然后蹙着眉头开始回忆起来。

“阿爹没说,但我可以飞鸽传书去问问。”

实在是想不出后,弦月直接从梳妆台上抽出一张信纸,又润湿了笔尖,提笔便开始给岑校尉写信。

“暂时别让爹爹知道就行。”

嘱咐完后,林卿清斜倚在床榻前,随手从袖中摸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把玩。

“好了。”

弦月提笔写完书信,将毛笔搁置在笔架上,然后将信纸轻轻的吹干,再塞进一个竹筒中,用蜡油细细封口。

竹哨声一响,没过多久窗棂外便传来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

将竹筒绑在信鸽脚上后,弦月猛地将信鸽往上一抛,那信鸽很快便隐入层层叠叠的枝叶中没了踪迹。

连着几日借口修养,又推拒了几封拜帖后,岑校尉的书信至西北被带了回来。

信鸽飞回的时候,林卿清正坐在窗前翻阅兵书。

只不过少女的视线却直直的越过兵书,注意力不知此刻正飘向何处。

窗棂被信鸽用嘴巴嘬的邦邦响,林卿清猛地回神,将手中的兵书搁在了桌面上。

快步走到窗前,林卿清将窗棂支起,伸手把蹲在窗台上的信鸽抓了起来。

解开信鸽腿上绑着的竹筒,一封被桐油浸过的信纸吧嗒一声掉在了那卷兵书上。

将信鸽放走,桌上的信纸被林卿清皱着眉捡了起来。

军中若是传信必然会用桐油泡过信纸,再滴上蜡油,趁着蜡油未干的时候从内封住。

可这竹筒自己未曾动手便自动破开,那必然是有人半路截了信鸽,瞧见了里面的内容。

错手展开信纸,林卿清一目十行的瞧完了洋洋洒洒的一大片内容,随后将信纸置于晃动的烛火上烧了个一干二净。

吱呀一声,卧房的门被弦月从外面推开,然后又轻轻的被关上。

屋内洒进一小片清浅的月光,不过顷刻间便又变得沉闷灰暗。

“自打咱们回玉京的那一天开始,这将军府外盯梢的就没断过,换了一批还有一批。”

弦月一边说,一边端着药碗走到林卿清面前,然后将药放在了桌面上。

林卿清没有垂眸去看那一碗苦的发黑的药汁,而是神色难辨的将支起的窗棂放了下来。

转头对上弦月的视线,林卿清的眸色暗了暗,冲着弦月低声道:

“西北来了信,被人暗中看过。”

弦月听完没有说话,神色也蓦然冷了下来。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林卿清从梳妆台上翻出一把剪刀,将屋内的烛芯剪的更短了些。

屋外月色清亮,而屋内只幽幽燃着一豆烛火,忽明忽暗。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再度变得明亮的时候,林卿清忽然冲着弦月使了一个眼色。

而弦月心领神会的几步拉进了与林卿清的距离,抬手将险些栽倒在地上的林卿清揽进了怀里。

昏黄的火光照在林卿清的脸上,晃晃悠悠的投下一抹小小的阴影。

弦月清了清嗓子,往自己大腿上猛掐了一把。

这一下力气属实使的不小,零星的眼泪瞬间便飙到了眼眶。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寂静的夜,弦月突然响起的声音便格外引人注意。

很快守夜的婢女垂星便被声音吵醒,套了衣物匆匆赶了过来。

“小姐怎的又晕了,奴婢这就去请大夫来。”

瞧过已经被扶到床上的林卿清,垂星着急忙慌的便跑出门请大夫,而随后匆匆赶来的管家也露出一脸焦急的神色在屋内来回踱步。

垂星去了半个时辰之久也未见归来,弦月心急如焚的守着林卿清,可又无可奈何,只能频频朝院外张望。

直到最后,躺在床上的林卿清硬生生咳出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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