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解而亡了。” “这是何意?”北疆王不解。 米勒顿时急道:“父王,除了子敬哥哥,我决不嫁于他人!” 北疆王喝道:“听魔女细说,你莫要插话!” 米勒被喊得一惊,忽觉今日父王不似往日般疼她了,瘪着嘴,眼中含着泪花,不情不愿噤了声。 “痴情蛊亦是专情蛊,中了从蛊之人,一生只恋主蛊一人。但若是中从蛊之人与他人有了夫妻之实,蛊虫便会自亡。”北疆魔女道,“从蛊一亡,此蛊自解。” “那主蛊呢?”贺清仪忍不住问道。 北疆魔女戏谑道:“一只主蛊可配多只从蛊,你若不解,但凡日后再有人中从蛊,便会爱上你,对你并无害处,你又何必急着解蛊?” “除了那一人,其余人对我而言,皆是负累。”贺清仪对着北疆魔女深躬作揖道,“还请魔女帮我将此蛊一并解了吧。” “你的主蛊,”北疆魔女轻叹一声,“是真的无解。除非你老死那一日,蛊虫会随你消亡,否则它便会与你共生。” “不过,只要无人再中从蛊,便无人会纠缠于你。你爱何人,愿与何人共度此生,皆无碍。虽寿元有些许影响,但不多。你也不必过于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