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碎安?”
“对啊,他不是和那个叫唐栗的女生很好吗?”
“哦哦,就那个长挺漂亮的,看起来乖乖的。”
“不不不,人家可不乖哦,人家玩的可猛了。”
“尤其是我女朋友说,她初中可就很‘爱玩’哦。”
“什么啊,你别乱编啊。”
“我可没乱编啊,我看见过,可刺激了。”
“真的假的真的假的,什么时候,快说快说。”
“就是…有那么一天,某个黑黑的晚上,我看到了唐栗和一个男的在…”
“在干嘛啊?你别卖关子啊!”
“在…激情热吻哈哈哈哈哈。”
“啊?咦,你讲话好恶心啊?”
“怎么了不是你要听的吗?”
“不过,她是和谁啊?”
“这个就厉害了,和付老师哦。”
在家的休息日,唐栗拒绝了去周碎安家吃饭的邀请,饿了都是随便点了外卖解决,她需要专心的做题练习去迎接月底的月考。
相比唐栗的认真,徐逸尘这边就散漫的多,他依旧不改初心,吃过晚饭就溜达去了网吧,玩到深夜才慢悠悠回家。
打开门,家里已经熄了灯,黑乎乎的一片,不过他倒是轻车熟路,摸黑换了鞋,绕过沙发以及散落在地上的一些文件和纸团,在即将到达冰箱的时候他还顺手捡起了两个酒瓶。
大半瓶冰水灌下去,徐逸尘才感到胃里舒服了不少,不管夏天冬天,他从来不喝热水,只有冰凉凉的水才能给他活过来的感觉。
客厅正对着的卧房房门忽地“咯吱”一声打开了,温暖的黄色灯光洒出来,于心芳穿着白色丝质长袖睡衣,披散着头发光着脚站在门口。
徐逸尘瞥了眼,关上冰箱门,“还没睡觉?”
好一会,才得到回应。
“下周要月考了吧,你知道的吧,不准掉出实验班。”
“不管排第几,就算是倒数第一也给我在实验班呆住了,听到了吗?”
于心芳的声音很轻,在空荡荡的客厅更显得空灵,就像鬼片里面的鬼声一样,轻轻的却好似从四面八方传来。
怪瘆人的。
徐逸尘侧过头看于心芳,突然乐了,还真挺像女鬼。
他扬起嘴角,“知道了,于老师。”
周一开学的时候徐逸尘在升旗的时候看见了唐栗,她穿着件白色和绿色拼接的棒球服,阳光下发色有点偏黄,配着圆溜溜的脑袋像颗毛栗子。
小小的身影,说实在的不怎么起眼。
徐逸尘看了会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点什么,想再看几眼试图唤起记忆,抬眼却已找不见唐栗的身影了。
看吧,果然很不起眼。
由于于女士的警告,徐逸尘稍稍收心认真学习了两天,直到周三中午唐嘉朗又来喊他去打球,他招招手,“滚远点,别耽误老子学习啊。”
“徐逸尘你这么怕你妈啊,每次就属快考试的时候最用功。”唐嘉朗一屁股坐到徐逸尘旁边,拿起他的物理书翻看。
徐逸尘突然特严肃地直起身伸手把唐嘉朗的肩膀扳正对着他,唐嘉朗没见过徐逸尘这么严肃的表情,惊恐地瞪着小眼睛,这是他的眼睛所能睁到的极限。
“胖胖,我们家于女士可不是一般人,她不仅是一名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师,你知道她还是什么吗?”
“不、不知道。”唐嘉朗看着徐逸尘这神叨叨的样子吓死了,说话都舌头打结。
徐逸尘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说话声音变得好轻,幽幽地传到唐嘉朗的耳朵里,“她还是女鬼啊,扒人皮吃人心肝,夺人灵魂的那种女鬼啊。”
唐嘉朗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一把推开徐逸尘,“徐逸尘你有病啊,神神癫癫,我看你是学傻了是不是。”
徐逸尘转回桌子前,拿起笔继续算刚刚算到一半的数学题,边演算边赶唐嘉朗,“所以赶紧走,别烦我。”
“行行行,我不耽误你学习成仙,主要是其他兄弟不满意了,天天见不着你人影的。”唐嘉朗说着站起来往外走,嘴也不停,絮絮叨叨。
“得了,一帮大老爷们有什么好见的,一会打完球替我请他们喝饮料,我给报销。”提到饮料,徐逸尘忽地想到了一些回忆,似乎他还欠着个赌约。
唐栗收到徐逸尘消息的时候正是放学刚收拾完书包的时候。
【喝什么饮料?】
唐栗略思考了一下便想到是上周那个幼稚的比赛。但是她一时又想不到如何回复,正思考着就看到周碎安站在班门口朝她招手,便匆匆关掉手机拿过书包快步走了过去。
虽说今天补习的是数学,又要见到付时正,但唐栗却莫名安心,可能是因为周碎安在身旁,又或者因为徐逸尘也会来?
徐逸尘向来只走后门不走前门,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