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1 / 3)

慌张过后魏绵飞速思索,回想一月前,是离开晏王府前一晚,那晚,她确实兴致很高,但她以为只是因为不舍,加上晏和精心呵护,她从始至终不知毒发,也不知毒解。

不过看来解毒不需要如第一次那般耗费巨大,情潮逐渐累积,是清晰的情毒发作之兆,晏和说的或许是真的,但她只相信自己人。

“改日再与王爷解释。”魏绵当机立断,她运功压下毒性,转身就走。

“你若走出去,必死无疑。”晏和的声音传来。

魏绵仍旧毫不犹豫朝大门走去,只差一步就要碰到门,身后有不明利刃飞来。魏绵不转身,千百绿叶自窗格飞入,数片绿叶将那毛笔切做碎片,其余的全化为绿光,朝晏和极速缠去。

晏和只动用一只毛笔,她却全力使出了满庭芳。密密麻麻的杀机飞来,晏和的冷静再次被打破,他抬手去挡,魏绵趁空挡打开了门。

外面寒风刺骨,魏绵方走出门槛一步,忽然一股极大的力量将她往后拉去,身体悬空片刻,就要落地,她一脚蹬上门框,借力旋转身体稳稳落地。

她抬起头,见晏和眉峰处一点细小的伤口正在渗血,因动武内力松动,情潮窜过身躯,她无暇去想她与他实力悬殊,怎会伤得到他。

魏绵站起来,她心口剧烈跳动,脑袋昏沉,她再次用内力压制药性,维持呼吸平稳。

被晏和提前发现的局面她不是没有设想过,她自认手握筹码,即便晏和怒不可遏,她也有信心从容面对,可是眼下身体里的感觉提醒她,事情不再那么简单。

“既然王爷知道这毒,可有解药?”魏绵问,声音还算平稳。

晏和好似冷笑了一声:“本王就是解药。”

魏绵顿了片刻道:“王爷曾说金鳞司需要我,若我带着这毒,定是麻烦,让我走,我自去找法子解毒。”

“本王说过,你若走出去,必死无疑。”

魏绵看向晏和,他此刻对她冷若冰霜,与曾经的他也是判若两人。他是别人的丈夫,她不应再与他有感情牵扯,她是魏不绝,他们也再回不到从前……

突然一下,情潮猛地倍增,魏绵的脑子和内息乱了,呼吸也再维持不了平稳。她收拢思绪全力压制毒性。

魏绵安静许久,几乎以为把药性压制住了,一阵猛烈的情潮袭来,她身体一麻,随即脱力发软,她后退半步,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才站稳。

她看了一眼晏和,生出求救的冲动,但他的神情让她无法靠近,她五指扣紧,引来一片叶子扎进自己的腿。

痛楚让她清醒,她承受着身心的折磨,还是想走,“晏和,放我走,明日,你想如何都可以。”

“你今晚若踏出此门,本王便立即抹除秋水小筑。”晏和声音平淡,仿佛只是陈述,听不出威胁的意思。

魏绵再无法说话,极乐狱已占据她的神思,她只想压下去,熬过去,她不信这毒真能要她的命。

晏和冷眼看着她以自伤来抗拒,看她不像第一次那般,见到他就放下防备,动情地与他痴缠,已经失望到极点。

他曾费尽心思不让她知道她带着这样的毒,所谓极乐狱,是一重无形的监狱,她向往自由,若是知道身上带着这样无形的牢笼定会难过。

可现在,他只想看她能扛到什么地步,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做的,到底有没有心。

晏和耐心等待,魏绵全力对抗毒性,费力压下,情潮总窜得更高,几乎要把她的身躯冲得破碎。

直到濒死的空洞一闪而过,她浑身一震,是熟悉的感觉,五脏六腑被掏空,心脏被碾碎,再撑下去真的会死,魏绵心头绝望,内息更加紊乱,她难以支撑,颓然跪倒在地,发出一声极轻微的闷哼。

晏和冷漠的冰面起了波动,他几乎一字一顿:“摘下面具。”

魏绵颤抖着手,触上面具,几次想摘都没能成功,身躯颤抖,呼吸急乱,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终于倒在地上,蜷缩着抖如筛糠。

魏绵落地,晏和走过去把她捞起来,揭开她的面具狠狠丢开,她的脸终于露出来,是他日夜思想的妻子,眉眼与谢芷兰很不一样,细细的长眉,略显清淡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眉头紧皱着,绯红的脸仿佛被汗水浸过,皮肤透薄,吹弹可破,嘴唇被她咬得鲜血淋漓,热汗一颗颗从额际流下,顺着脖颈滚进衣襟。

她很痛苦,却能忍到现在,晏和又恨又痛,“你若想死,本王可以帮你一把。”

魏绵浑身热烫似滚,头脑胀痛欲裂,晏和的声音遥远,她已经听不清晰,她想推开晏和,更想抱着他,除尽他的衣衫,让他也抱她,互相痴缠拥有。

魏绵松开嘴唇发出一声长长的叹吟,想抬起脸凑近晏和,晏和偏头避开。

“救我。”魏绵双眸迷离,蒙了一层雾一般,看不清晏和的神情,她被折磨得没了理智,伸手去拉扯晏和的衣襟。

恨怒交加,掩盖了不该有的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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