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寨的二当家知晓六贝勒,不是好对付的,瞬间吓得双腿发软,战战兢兢。
永瑢越发觉得这个二当家眼熟,冥思苦想一番,恍然大悟。
靠!真是冤家路窄,原来那日遇到的山匪,就是你们这帮小喽啰。
所幸那日被一位黑衣人所救,否则……
顿时,永瑢心中怒火中烧,眉心一拧,抬手指向黑鹰寨的山匪,当即命令:“给我把这些人全都堵住!”
张霸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正寻思从何处溜走。
下一瞬,他发现六贝勒离自己距离最近,心下一狠,眸光一转,管你是何方神圣,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豁出去了!
张霸头正欲拿刀逼近永瑢之时,永瑢忽而闪身到他身后,一脚踢向他的后腰。
倏地一下,张霸头被踹飞,撞向石壁,口吐鲜血。
如今永瑢内力深厚,一脚踹飞一个人,不足为奇。同时他离张霸头如此之近,早就有所防范。
永瑢心中暗爽,轻轻拂去鞋上的灰,站直了身子,扬声道:“王军,你说谋杀皇子,按大清例律,该如何惩治?”
“回禀贝勒爷,按大清律法,当斩首示众。”王军抱拳低头道。
“那行,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收了这帮草菅人命的山匪!”话落,永瑢坐在旁边一岩石上,眼眸透出一股威压。
王军一声令下,随行的精兵迅速与黑鹰寨的山匪展开搏斗。
身受重伤的张霸头,哪还经受得住二次重创,三下五除二,就被王军砍下项上人头。
黑鹰寨门下弟子见张霸头已死,各个成了惊弓之鸟,精兵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黑鹰寨的山匪。
顷刻间,八峰山血流成河,尸痕遍野。
剩余的残余势力纷纷下跪求饶,大吐苦水,自称是被张霸头威胁才做起了山匪。
永瑢见势当即道:“饶这些人一命。”
寨主铁岭双腿下跪,神情悲悯道:“我虽为八峰山的悍匪,可从未欺压过老百姓,更是与这些黑鹰寨的山匪不同,请贝勒爷饶我们一命。”话落,他重重地磕了个响头。
“寨主!”一群手下焦急喊道。
永瑢淡声道:“你无需担忧,我已打听过你们八峰山的情况,知晓你们为百姓做的事。”
“贝勒爷英明,是百姓之福。”铁岭神情坚定,激动地道。
“你若愿意,不如跟随本贝勒。我正欲寻一批壮士,帮本贝勒做事。”
“若你们愿意,日后开矿这些活,就交由你们,按民工标准按时发放俸禄。”永瑢早已心中有了打算,所以才想着来收编这帮悍匪。
“不瞒贝勒爷,我等曾经就以打铁为主,只不过被官府迫害,为了逃难不得已做了悍匪。”铁岭瞧着众人,心中生起一丝不甘,无奈地道。
闻言,永瑢想到自己师父乔玄丰当初也是被官府陷害,差点没了命,心中怒气上窜下跳,悲愤道:“你们放心!本贝勒迟早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一群悍匪跪在地上,铁岭带头道:“我等贱民誓死效忠贝勒爷,在所不辞。”
永瑢上前走到铁岭面前,轻声道:“改天本贝勒找个黄道吉日,为你金盆洗手。”
永瑢向来重视这些繁缛礼节,身为玄门人士,自认为这些仪式关系到日后的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