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窗(1 / 3)

已是深夜,可内殿里的燕荣华却还在床上翻滚,她踹了一脚锦被,却又牵扯到了腹部的淤青痛得她呲牙咧嘴,这燕澧尘下手可真狠,自己以后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这个疯子莽夫。她翻身侧躺,将身子蜷缩起来,试图减轻痛感,她的脸紧紧贴在锦被上。

莫名的,她觉得很想哭,她用手摸索着,将藏在袖袋里的铜球抓了出来,贴在眼前静静的看着,眼泪顺着脸颊悄无声息的滑落,她抿着嘴唇,控制着呼吸,无声无息地哭了起来。

她虽然不知道母后是何模样,但她现在是真的很想她。想告诉她自己有些不开心,有些害怕,有些想见她。

星子若隐若现,月亮藏进云幕,一切都静下来了,一切心酸,喜怒,痛苦都在夜中掩藏发酵。

“公主,该醒了。”莲绮温柔的在床前唤着燕荣华,“公主今日该去玉枝殿进学了。”

燕荣华昨夜折腾太久,只觉自己浑身不适,她将锦被蒙过头,抗拒着起床。

“公主莫要闹了。”莲绮语气温柔,但动作却不容抗拒,缓缓掀开燕荣华头上的锦被。

“莲绮姑姑,我肚子痛。”燕荣华见一计不成便又生一计。

果然莲绮的神色紧张起来,担忧地说道:“昨日皇上派医正诊查分明是没有大碍的啊。公主可是疼的厉害?奴婢这就派人请医正过来。”

眼看着莲绮就要请医正,燕荣华知晓自己这招是没用了,于是自己翻身坐起。

“我好了,莲绮姑姑,洗漱穿衣吧!”

“公主若觉得身子仍有不适,定要及时告知奴婢···”

燕荣华就这样在莲绮的唠叨中来到了玉枝殿里。

“五妹,你可有事?”一见燕荣华进来,四公主燕荣芷急忙快步迎来。

“皇姐,我无事。”燕荣华软软拉着燕荣芷的手,在她面前转了一圈,“你看我现在可不是好好的。”

“三皇兄属实是太过分了,要不是我母家势弱,自己又不得父皇喜爱,我定要去父皇面前好好告他一状。”燕荣芷仍是愤愤不平,“要是大皇姐和二皇姐还在,三皇兄早就顺着墙边溜走了,哪还敢来招惹你啊!”

“都怪我,护不住你。”燕荣芷眼眶微红,“我听闻他还踹了你一脚,一定很痛吧。我这里有外父亲自调好的祛瘀膏,效果可好了。”

燕荣芷从袖袋中掏出捂得微微发烫的祛瘀膏塞到燕荣华手中,叮嘱道:“切记一定要让宫人将掌心搓热后再上药,不然可就失了药效。”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皇姐。”燕荣华收好药膏,抱住了燕荣芷在她怀里轻轻蹭了蹭。

燕荣芷轻轻环抱着燕荣华,稚嫩的身躯成保护的姿态。

“搂搂抱抱,于礼不宜。”

皇女侍宫谨良一进门便看见抱在一起的姐妹两人。

燕荣华和燕荣芷连忙行礼。

“拜见先生。”

“嗯,两位公主既已到堂,咱们便开始今日的讲学吧。”宫谨良手拿戒尺走向两人,突然她抬眼望向站在一旁的燕荣华,开口道:“五公主可还记得《女经》第二则?”

“回先生,不记得了。”燕荣华不喜宫谨良也厌恶她教授的《女经》,要不是为了识字她根本就不想进玉枝殿的院子。

“那卑下就帮五公主您好好回忆一下,这次五公主可要记牢了。”宫谨良手握戒尺,像一只摇头晃脑的大鹅一样在院子里走圈吟诵,:“妹待兄,如侍父。听其令,从其言···”

燕荣华趁着宫谨良吟诵的入迷,冲走神发呆的燕荣芷挤眼睛。

燕荣芷一下就理解了她的意思,抿着嘴唇掩饰笑意。

“五公主可记住了?”宫谨良自我陶醉的吟诵完后,回身询问燕荣华。

燕荣华行礼回答;“知晓了,谢先生指点。”

“嗯,孺子可教也。”宫谨良满意的坐在师位,挥手让两人坐下。

“今天我们先齐颂《女经》二则,再学习三则。”宫谨良抿一口浓茶,继续领读:“女侍父,如侍君···”

在燕荣华和燕荣芷两人的口干舌燥中,宫谨良的《女经》课总算结束了。

“皇姐,为何我们要学习《女经》,为何《女经》要宫先生来教啊!一早上光学鹅叫了。”燕荣华咽下口中的茶水说道:“还好只有一个时辰的《女经》课,若是多上一时半刻,我怕是渴得枯萎了。”

燕荣芷笑着安抚她,“无事,左右跟着宫先生读就好了,就当早晨开开嗓。”

燕荣华有些不解,问道:“我曾听宫人说三皇兄若是《经学》背不下来可是要挨罚的,可为何我们的《女经》宫先生从未让我们背过呢?”

燕荣芷虽比燕荣华大上两岁,但也是一头雾水。

“许是宫先生有别的安排吧。左右没有多余的课业也是好事。这样我就可以多些时间去看母妃给我收集的医书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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