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丢宁烁(1 / 2)

夕照便一路追着那人背影,眼看就要撵上,忽然手臂被人抓住,“要上哪去?”原来是宁烁见她一路匆忙,连唤数回都不得回应,便追上询问。

安照照顾不上与他应付,甩了胳膊继续追去,人来车往,瞬时便不见了踪影。

宁烁又追了上来,“在寻人吗安姐姐?”因着年长一岁,宁母便让他唤照照姐姐,也方便在外行走。

照照游神片刻,怎么可能是辰川哥哥呢,听母亲说,父亲被安的是谋反的罪名,被镇反军斩于军中,一并亲信全部斩首,后被押解回京,母亲也不知辰川哥哥状况,必也是凶多吉少。

“我们走吧!”两人虽只相差一岁,但宁烁实在矮小,照照便牵着他的手,继续往前。

纪琮左被关在祠堂跪了三日,才被放回自己的别院,又锁在房间五六日,才开了锁,父亲下令不准迈出别院,又是十几日。

这日,纪琮左请示父亲,吴廷尉之子邀他府中会友,见他近日不太提寻找夕照的事,纪元禄便准了,但不忘叮嘱一句,“且断了寻人之念!”

琮左嘴上答应,但出门未乘车马,美其名曰,多日未曾出府,情愿浏览一番,实则想要在街上碰碰运气,不想却是徒劳无功。

“可算能出府了,前日我派人上府上询问,说是还锁在别院。”吴延吉乃吴廷尉正房之子,排行第四,年纪与琮左相仿。

琮左无心与他拉扯,“延吉兄,不知吴廷尉提没提过李将军遗眷之事?”

吴延吉还是懂他之急的,屏退左右,倾身过来低语,“琮左,实不相瞒,李将军一家恐怕已是所剩无人了。”

纪琮左神色深沉,不可置信又别无他法。

“你我之间,不作虚言,李家百十口人,全部……”此乃京城最近最为震惊的大事,昔日镇国大将军抗旨不回,意图谋逆造反,一夜之间从功臣变成了反贼,谁人不唏嘘一场。

“那李将军的独女可有消息!”这才是纪琮左今日到此的真正目的。

“先前朝廷意思是绝不姑息,这些时日也无甚消息,李将军戍守边疆许多年月,朝中感念之人不少,七岁儿童,何必赶尽杀绝,如今似是睁一眼闭一眼,不太提及了。”这也算得了这一些好消息吧,朝廷不再追究,找到夕照妹妹偷偷藏起来便是。

纪琮左起身揖手,“多谢延吉兄与我知晓,感激不尽!”

“琮左客气,”吴延吉也速速起身回揖,“不过,为兄还是劝你一句,你与李将军关系非常,此时还是避嫌些好,即使纪太尉如今在朝堂也是低调从事,若不是因着纪太尉,你如今怕也早已是凶多吉少!”

事发之前,他们正与北疆敌军战着焦灼,义父却非要遣他回京,他不从,义父便拿出军令,派人把他绑了送回京城。

不曾想那便是与义父的最后一面,他定是知道了什么,不想叫琮左受牵连才如此。义父前脚御退敌军,后脚自己便成了叛军,简直可笑至极!

“多谢延吉兄!”他不愿再多说,便告辞了,吴延吉瞩其离去背影,叹息摇头。

喧闹的街道上,几个乞丐正在向一对孩童拳打脚踢,旁人只管冷眼旁观,这全是乞丐们自身之事,谁会插手相管。

“我们再不敢来了!”小一点的男娃哭喊着求饶。大一点的女娃只管咬着牙关受着,竟不吱一声。

此二姐弟便是安照照与宁烁,二人原居西城破庙,日日都在西城讨要,今日东城有庙会,热闹非凡,二人便想来东城碰运气,想来定能收获满满,不想东城乞丐竟如此野蛮,见二小童乞得丰富,便来抢夺,照照不从,便殴打起来,现下被抢不说,还挨打受气。

眼见两幼子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几个乞丐方才住手,宁烁哭得惨了,照照仍无言语,蓬头垢面看不出波澜,实则早已憋得两颊烫热。

休缓片刻,照照默不作声,背起还在戚戚哭泣的宁烁,消失在东城人群中。“小小丫头竟如此倔强,也算不多见!”路人不禁感叹道,谁能料想,此乃昔日名震四方的李长阔将军之女。

不久之后,东城一处乞丐聚集的破茅屋,被火烧个精光,其中一人被烧烂了腿,不得救治不多久便一命呜呼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才刚入冬,却大雪纷飞起来,瞬时气温骤降,几名乞丐围坐在一起,衣衫单薄,哆哆嗦嗦,好容易捡来的柴火也快烧完了。

“往后可该如何,现下才入冬,等数九寒天时我等必得冻死不可!”乞丐们愁眉不展,无甚对策。

“必是前几日那姐弟二人所为!”其中一人气急败坏道。

“当时我便说过,何必与两小儿计较,如今可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况且那女娃看着狠厉……”另一人喋喋不休埋怨起来。

“好了!”此人看着貌似头目模样,“此时埋怨还有何用?我那可怜的兄弟已然上了黄泉路,我必饶不了那姐弟二人!”说完裹紧单衣便起身离开。

那日二人挨打,照照只管记住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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