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续昼取了药盒里的棉签压在她耳垂上。
酒精凉得她下意识向后缩,被他用虎口卡着后颈拽回来。乔淇岸侧着脸看不到他,耳边只有男人呼吸扑出的热气,又紧接着被酒精挥发带走。
凉热交替。
她被说得心里烦躁,又疼,蹭着椅背想把自己推远:“我自己会弄。”
江续昼只管控着她后颈:“你的衣柜零点自动刷新连体工装裤吗?”
乔淇岸:“你好烦。”
口气莫名染上委屈。
江续昼:“明天排练完,来CBD新开的购物中心找我。”
她把手臂和他搭在椅背上的手比了比。
就算江续昼故意挑最热的日子,整天去外面打网球也晒不黑,乔淇岸放下袖口,遮住自己比他深一度的皮肤。
“酒红色不好看,以后不穿了。”
“新开张的,里面挺好玩。”江续昼意识到什么,蓦地笑出声,“能在一个频段聊吗?就不是颜色的问题。”
要收工了,有人叫他。
他应了声却没立刻过去,拨开她的耳侧的头发,靠近观察了伤口情况。
耳环顺利穿回耳洞,前后扣住,她听到江续昼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明天一楼喷泉。”
乔淇岸想反驳,他已站起身,手压了压她的肩。
“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