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老板也认识。”
姜玉听了又将视线投了过去,她不太懂画,但也觉得这幅画很不错,在展出的这一片墙她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它。
陈成作为画廊的顾问,对这些画都要基本的了解,经他介绍,姜玉了解了不少,尤其是一些艺术圈子里的名人,以及部分不怎么出名,但是有潜力的新锐画家。
其实从买家来看,这些画的主要价值是收藏和投资,画廊做的也是一种投资,能进这个圈子的家底都不少。
概因经常和人打交道,陈成很会说话,介绍完话他问姜玉要不要喝点其它的,姜玉说不用,这会儿他们在一楼已经快二十分钟,边则还没下来。
“今天这事儿是不是打扰你们约会了?”陈成说,“那个杨总算是大客户,我也没法处理这事儿,边老板难得今天早回去,还得又回来一趟。”
“你们老板平时很晚才走?”
姜玉也没纠正他说的“约会”二字,这样反而尴尬。
“算是吧,六点关门,一般都是我们先走,只前几天生病没来。”
姜玉:“那天晚上他生病是你给他送药的吗?”
“送药?”陈成不明所以,“没啊,我们都是第二天才知道他生病了所以不来了。”
姜玉愣住。
……
边则下来的时候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事情解决了。那幅画不是赝品,那位杨总在其它地方看到的第二幅同样的画是那位美术学院教授的学生的仿画,以假乱真到以为他手里的正品是假的。
打电话,再解释这件事不难,烦的是那个姓杨的废话多,扯下来居然费了这么多时间。
打开车门,看见姜玉坐在副驾驶上看手机他松了口气,“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
姜玉关了屏幕,“事情解决好了吗?”
“好了。”边则坐上车把门一关,“饿了吧,马上带你去吃饭。”
“还好,刚刚吃了点零食垫肚子。”
边则预定的那个餐厅离这边有点远,路上堵车,他担心姜玉会饿,换了家最近的西图澜娅餐厅,开车过去只要十来分钟。
姜玉确实是有点饿了,吃饭的时候她没怎么说话,专心吃饭,边则以为她饿到不想说话,一时间倒是有些愧疚。
吃完从餐厅出来天色已经黑了,边则开车送她回去,直到车上的姜玉也没怎么说话,他才觉察不对。
“是不是因为等久了所以生气了?”他边开车边道,“对不起,没有下次了,别生气了行不行?”
语气像是在哄人。
姜玉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本来想当不知道那件事,但他一开口她就没忍住,“边则,你那天生病到底叫人给你送药了吗?”
边则总算知道了她刚才沉默的原因,很快猜到应该是刚才陈成不小心说漏了嘴。
他把车慢慢停了路边,想要认真地和她说话。
“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向你撒了谎,”他诚恳认错,目光注视着她,也在仔细观察着她,见姜玉的神情并没有松动,眉心有了淡淡的褶皱,“我只是……想见见你。”
他呼出一口气,艰难地剖心,说的可怜,“太想见你了,所以脑子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不是故意骗你。“
姜玉确实有点生气,知道那晚边则高烧没给助理说,也没送药一事,证明那通电话从始至终都没打错,他装的还那么像,怪不得一接电话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
发着高烧都能这样忍,只为了在她这里卖可怜,如果她没拒绝去医院陪他,那他是不是就不管自己了?
“你是怎么发烧的?”
不怪她这样怀疑。
边则为姜玉的敏锐而无奈,但他知道自己说真话一定会惹她生气,所以面不改色地撒谎,“空调温度不小心开得太低了,再加上前两天睡觉没盖被子所以发烧了。”
其实是他故意泡了冷水澡,湿着头发开着空调,又喝了冰酒,折腾自己发烧,只为了找个借口和她见面。
身体浸泡在冷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全身都冒着寒气,冰块顺着喉咙下滑,他那时满心都是找个借口联系上姜玉。
迟迟得不到回复的答案,让他开始焦躁,时间越久,他就越有种姜玉可能会拒绝的预感,他很难让自己接受这个结果,所以想了个办法。
身体开始发冷疲软,喉咙咽涩,全身发烫,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但是边则拿起手机打过去时却感到紧张,像个拙劣的演员,但幸好骗过了那个想要见的人。
这个答案和上次一样。
姜玉想他大概不会故意让自己发烧,肩膀一松,“我只是觉得你应该重视你自己的身体,发烧了应该赶紧吃药看医生吗,而不是为了见我故意拖延。”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这样了。”边则没忍住笑了起来,“你是在关心我吗?”
姜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