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1 / 3)

另一边,漆黑的地牢里,南善渊轻扣着茶杯,重新走进这座地牢,却是与之前完全不同的体验。

南善渊不禁感叹,上次来是因为桑绘,这次来,还是因为她,跟在这种的人身后,还真是危险啊。

南善渊举杯欲饮,余光瞥见沉默而立的暗卫,他垂眸,有些怀疑。

这茶里不会下了毒吧?

暗卫见他又放下杯子,眼眸视线聚焦,落在南善渊身上,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不喝。

啊,更像是下过毒的了。

南善渊笑笑,终究是没喝下那杯茶。

地牢门被打开,微弱的光在刹那间浮现又消失。

暗卫拖着一道身影,缓缓移动到南善渊面前。

南善渊身侧的暗卫让出一条道。

南善渊随意看向暗卫拖动的人影,却在看清那人容貌的一刹那,笑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们只抓了我一个,嗯,这下心里平衡多了。”

桑绘一走,没过多久,他便被抚桑暗卫“请”到了这里,当时流溟弟子还在昏迷,还以为桑霁大发善心放过了他。

原来是早知他跑不了,所以慢些也无妨。

南善渊面对昏迷的同门,毫不客气地嘲笑道。

“这么一路被拽过来,连一丝反抗也没有,未免有些太菜了,看来,我这位同门是得罪过你们啊。”

“南公子慎言。”暗卫将流溟弟子拖至南善渊面前,朝另一个暗卫点头示意。

暗卫了然,从身侧那一排刑具中挑出一把匕首,认认真真将匕首擦拭干净,递给他。

南善渊一手撑着头,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桌子,神色颇有些百无聊赖的意味。

“话说,你们把我带到这,不会就是为了让我故地重游吧。”

“请南公子耐心等待。”

暗卫依旧一板一眼地回答着南善渊。

南善渊笑笑,并没在意暗卫的态度和回答。

“嗯……让我猜猜,桑洲主不在,山长不在,南夫人暂时不会对我动手,能使唤你们的又无非那几个人……”南善渊挑眉,笑意若有若无,他放下撑着头的手,身子向后倚靠,慵懒自在。

“话说,桑霁,我们从前也是一同经历生死的好友,总不能因为我离开抚桑,你就不念旧日情分了吧。”

地牢光线明灭之间,桑霁坐到了南善渊对面,他没回头,声音却显然是对暗卫说的。

“动作干净些。”

“是。”

暗卫沉默着将流溟弟子提起,刻满奇异花纹的匕首不紧不慢伸向流溟弟子的头颅,轻轻一划,没有伤口,流溟弟子却瞬间睁开眼睛,发出凄厉的叫声。

南善渊不由得捂住耳朵,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向桑霁。

片刻,声音停止,流溟弟子的眼神空洞若死物。

暗卫见怪不怪,抬手将他的双眼合上,一切完成后,暗卫垂首向桑霁示意。

“长公子。”

桑霁背对着他们,轻声应下:“把他送回去。”

“是。”

南善渊抬眸,眼底是深层的忌惮。

“要让他不记得的方法有千百种,你选了最狠的一种。”

剥魂取忆,这种方法干脆利落,能在人昏迷中,悄无声息剥除摧毁人的记忆。

这个过程中,昏迷的人不会感到一丝痛苦,但,因为是提取神魂剥除神魂记忆,所以,很多人醒后,会变得蠢笨。

南善渊饮下杯中的茶水,茶水冷冽,稍稍压制了南善渊的情绪。

也好,等他这位同门再次醒来,恐怕就没法找他麻烦了。

“他不该对桑绘出手的。”

“你还真把她当亲妹妹了,莫非她对你真的很重要?”南善渊眯起眼睛,内心戒备。

桑霁起身,抖搂宽大的袖袍,不留一丝余光给南善渊。

“不是对我,是对抚桑。”

南善渊瞬间抽动源力,为自己撑起屏障,桑霁回头,轻笑一声。

“你死了,流溟那里很难交代,我不会杀你,但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南善渊咬牙“切”了一声,思索片刻,他收回屏障,不甘道。

“自然,我还不想失去脑子。”

“需要我帮忙吗?”

南善渊冷着脸,皮笑肉不笑:“不劳长公子费心。”

桑霁走出地牢,温热的阳光迎面而来,他想抬手挡住,可一个不留神,阳光便从指缝钻出。

他叹了口气,将手放下。

侍卫见桑霁出来,上前恭敬行礼。

“长公子,南夫人方才将绘小姐接走了。”

桑霁点头,神色不变,他径直越过侍卫向前走,只是在转过一处走廊时,桑霁突然回头。

“桑明海还在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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