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烫伤了手腕。”
周虞哦了一声,“烫伤严重,为何不吩咐沈管家去请大夫啊,耽误伤势?”
沈娇哭得更加厉害,抽抽噎噎道,“这两日都找不到沈管家,说父亲让他办事去了,其他人都没用,没沈管家吩咐,不敢去请大夫。”
周虞叹口气,柳姨娘还真是用命护着沈娇,“这事你为何不告诉相爷,相爷一声吩咐,谁敢不去?”
沈娇一愣,她并不蠢笨,立刻猜出怕是姨娘得罪了父亲,小惩大诫,可是姨娘究竟哪里得罪了父亲,会不会连累自己?
她虽说心疼自己姨娘,若是让她因此得罪父亲,也是不敢。
眼珠一转,沈娇泪流满面跪在地上,扯住周虞的衣袖,“求求母亲了,相府事如今是母亲当家做主,若是姨娘无人诊治,传出去对相府名声不好。”
哎呦,小绿茶还来个道德绑架,看她像是乘马车晃晃悠悠去四川,再乘船飘飘荡荡去乐山,面见大佛,求大佛起来,自己坐上去的圣母?
忙搀扶起沈娇,神情凝重,眸中满满的关切,“娇娇,你快去找你的父亲,姨娘的伤势挺严重的,让他下拜帖,请太医前来。”
说完,吩咐左右,“二小姐有要事,快请她出去吧。”
沈娇抽抽噎噎被几个婆子拖了出去,周虞耸耸肩,论演技她也不差,想利用她?想什么美事呢,她是相府主母,平日里碍于身份不和她计较,还真当她是纸糊灯笼来糊弄。
正想唤沈知来用午饭,门外婆子来传信,宫中来人了,传太后口谕,请周虞进宫。
嘿,女鹅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