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女人受了情伤,自然而然会认为天下男人都是一丘之貉,你看她杀了多少书生。”
江映柳:“她既然如此恨,为何单单留下了贺公子的性命。”
岑月:“或许是因为什么原因吧,难道是两个人长得比较像?”
沉默许久的薛阑闻声笑道: “若我是凶手,见到和负心汉容貌相似的贺公子,只会让他死的更惨。”
岑月不服:“薛公子你太不懂女人了,再恨也是自己爱过的男人,三娘因为那张相似的脸心软也不是没可能的。”
薛阑抬眸,笑容冷冽:“哦?是吗?”
岑月莫名打了个寒颤:“是...是啊。”
*
就在几人推测出凶手的当晚,青竹镇又死了一个书生。
书生名叫陈屿,是镇上的一名教书先生,据说马上要和青梅竹马的邻家姑娘成亲了。
岑月等人过去时,那姑娘哭的险些晕死过去。
陈屿的尸体和之前几位的一样,尸身完好,一处伤痕都没有,嘴角微微向上,笑的十分愉悦。
江映柳看着尸体,眉头皱的越发重。
谢重川温声道:“怎么了?你看出什么了?”
江映柳沉声:“这男子是被人吸走了魂魄,魂魄离体时间太长导致的死亡。一个女鬼竟有这样的本事?”
陈屿的房间摆设十分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木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些杂乱的书本古籍。
房间内唯一的亮点就是墙上挂着的一副美人画。
画上的女子娟眉秀目,朱唇莹润,她低头翻着手中的诗书,海棠花簪斜斜绾着一头乌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薛阑在画前驻足片刻,道:“这应该不是她的未婚妻吧。”
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闻言泪落的更凶:“这是屿哥生前最喜欢的画,我有次作势要拿下来,他还和我翻脸,谁曾想人一下就没了。”
话音刚落,旁边几个看热闹的女人又赶紧上前来安慰姑娘。
几人停留了一会,没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正打算离开。
岑月走在薛阑后面,想起方才聊天时他冷冰冰的脸色,心道:他不会还在怪我偷看吧?要不我道个歉?
她犹豫着正要叫住薛阑,却听陈屿家门口几个看热闹的大妈窃窃私语。
“可怜小雪这姑娘,马上要成亲了,遇上这档子事。”
“有什么可怜的?我看陈屿就不是什么老实人。前几天我收摊回来,大半夜路过他家,看见窗户上有个女人的影子,那人一看就不是小雪。”
几个人聊的热火朝天,丝毫没注意这话一字不差的落入岑月和薛阑耳中。
两人对视了一眼,岑月顺势凑了过去:“此话当真?”
“我编排他这档子事干嘛?”大妈瞥了岑月一眼,十分热情的邀请她加入了聊天。
“现在的男人可会装了,看着老实,其实一肚子花花肠子。”
“尤其是那些长得好看的,更是不能相信!”
她们若有若无的看了眼薛阑,好心提醒岑月:“妹妹,你可得长点心。”
薛阑还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指着鼻子内涵,他脸唰一下沉了下来。
岑月讪笑:“我们不是那种关系,而且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大妈们嗤之以鼻:“妹妹,男人要认识久了才能看到他的真面目。”
岑月看着薛阑阴沉的脸色,估摸着再说下去他就得生气,急忙拉着人走了。
*
陈屿的死让贺忠的心再次紧绷起来,他唯恐贺云生再次遭殃,吃也吃不好,谁也睡不下,整个人瘦了一圈。
为此江映柳特意在贺云生房门前设了阵法。
“只要贺公子不出这个门,就不会出事,这是我江家独创的法阵,纵是再厉害的妖魔鬼怪也闯不进去。”
贺忠十分满意:“云生啊,在捉到那妖怪前,你最好还是不要出这个门了。爹实在不经吓了。”
贺云生看着老爹消瘦的脸,算是妥协了:“爹,我都听你的。”
“嗯嗯那就好。”贺忠迫不及待道,“先不说了,这几天爹瘦了一圈,厨房炖了大肘子,我先走了,你好好的在这待着。”
贺云生:........
自陈屿出事后,江映柳每晚在青竹镇巡察,却还是出现了两个遇害的书生。
饭桌上江映柳细眉微拧,谢重川以为她心情不好,一直说话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谢公子,烦请不要扰乱我的思绪。”
谢重川也不恼,听话的闭上了嘴。
岑月不解:“江姐姐你在想什么?不妨说出来我们把帮你一块出主意。”
谢重川附和:“是啊是啊。”
江映柳叹了口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