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魇?”
“嗯?”
“你为什么要用这个名字?魇,梦魇梦魇,多不好啊!”
“因为我生来就是一个梦魇……”他迷迷糊糊地,似乎要睡着了,他抱着她的腰想上塌休息。
“茗儿,我们休息吧……”
她也不再提起这件事,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将他,扶上床塌睡下了。
夜间,她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到什么湿湿的东西吻上她的脖颈,身旁也还有些酒气,她被惊醒了,起身看他,他正抱住她的腰枝,轻轻吻着她的锁骨。
“阿魇……”她轻轻去推他,有些不自在,“阿魇,阿魇,你别……”
越是说着,他越加放肆,吻了吻她的额头,哑声道:“乖,别动。”
“阿魇……”她迷迷糊糊叫着他的名字,一袭青衣被人胡乱扯开,她听到衣服被扯烂的声音。
“茗儿,乖,别说话。”
“……”
她有权怀疑他是装醉。
他轻柔地吻着她,生怕把她弄疼了,她的头发铺满床塌,乌黑又轻柔。
他抚着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发丝,又堵上她的唇,接着慢慢往下,脖子,锁骨,腰前,甚至更下一些……
她有些难受,还是慢慢回应他,一夜很长……
一袭青衣醉至,岂不已然,醉与你,梅花见落,终成归期。
他继承了盐界的帝位,还带着桑茗回去了,回到仙界看母后,她有些失去记忆了,但还唯独记得他,沈涟漪也和苏珩川成亲了,裴芸也和阿霜来看他们。
仙界也把帝位给了裴芸继承,算是她的成亲礼物!
“醉梦,梦魇,亦是绒雾……阿魇,谢谢你,也很幸运遇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