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恶/鬼的神情,眸色里尽是恐惧与厌恶,"你怎么敢!"
"怎么不敢?"我截住她的话,笑言不减。
"快放我走!不然……”她挣扎着想起身,却使不出气力,"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一点——迷香。"我淡淡一言,落她耳里,不啻一道惊雷。
"不是你们用在我身上的春/药,只是让你暂时没有力气。我不用那种药,就能让你服服帖帖。″
她听出我话中之意,一张小脸顿时失了面色,,“李素,你要做什么!?"
"看这红烛,罗帐,比翼鸟纹锦——"我缓步挪到几前,端起两杯酒,“喝了这合卺酒,我们就做夫妻之事。"我端杯,笑着逼近。
"谁要和你做夫妻!你敢碰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她动弹不得,大嚷大叫起来。
我将左手中酒一饮高尽,掷下酒杯,扯她脑后长发,右手给她灌下半杯。
她被呛得喘不过气,猛咳几声。"你、你无耻!″
"我无耻?"我把酒杯一抛,手指在她脸颊轻滑,"阿怜不试试,怎知我有多无耻?"
"不要!别碰我!"她脸都吓青了。地上传来一声轻呓,小菊动了两下,微微抬头。郑怜才看见房中还有一人,惊愕地瞪大双眼。我轻笑一声。"小菊贴身侍候你多年,这新昏之夜(古字昏,同婚)怎能少她照顾?"
这下她算知道我多厚颜无耻了。"不、不!你滚开!李素你禽/兽!我饶不了你!"
她无力反抗,使劲尖叫。
俎板上任我宰割的生鱼。我咬了咬牙,暂时停手,咽下想将她生吞活剥的想法。我直起身,开始宽衣解带。
慢慢松开腰带,一点点脱去中衣。她盯着我的动作,眼里只剩下泪水和绝望。
如果只看这眼泪,恐怕人人都觉得她纯真又无辜吧。
她口里还直叫嚷:"李铭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杀了你!″
我还在笑,笑容已褪去暖意。"我特地赶来与你成昏,阿怜,怎能说如此败兴的话呢!″我手没停止,但动作很慢,一点不急。
“李素你滚开!你脏死了!脏透了!你再敢碰我,我就去死!"
我解去里衫,随手扔到一边。她突然闭口,目光凝着我上身,一阵发呆。没有溃/烂,没有红斑,没有毒(/)疮,一片光/滑,白得耀眼。
"你为什么这么吃惊?"
她死死盯着我,好像要从我身上灼出几个黑窟窿。
我笑意冷锐起来,笑得像弯刀,弧角又冷又硬。我狠狠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是不是嫌我太干净了?"
"呜……″她喉咙发出呜咽,想挣脱我的箍制,却抬不起手。
"我没中计,让你很失望吧!″
细白的脖子在我手中瑟缩,一捏就碎的柔弱。她发不出声音,也没有力量。纱帐低垂,烛影微曳。
墙角,黑影浮动。
“主人,李铭到了。"
我住手,不再用力。
她也听到了,眼睛一亮,重焕生机。
五指松开。她声音无力,却还在叫唤:"李素你完了!他会杀了!"
"就在门外。"
"嗯。"我没有回头,"和他斗一斗好了,不必认真。"
是。″
(待续)
(2023年12月18日12:33首发晋#江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