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初一把把手里的信扔在了桌子上,看了一眼春一,心中有了计划。
“你亲自去总督府上传信,说本宫近几日没时间和总督闲聊,让他莫要再给本宫写信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将其放在百姓身上。”
“殿下,这恐怕不太妥当。”
李洛初有些恼怒,“怎么就不妥当了,春一你怎么向着个外人啊!”
“奴婢可不敢向着外人,奴婢怕殿下剥春一一层皮。”
李洛初瞪了她一眼,“那还不快去!”,不过也没真的怪罪生气。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在百姓口中慢慢发酵,最后的版本更是不堪入耳,李洛初正听着春一的唠叨,听到这里来了兴趣,非缠着春一说说是怎么个不堪入耳。
“袁总督爱慕长公主殿下,递了情书反遭嫌弃。”春一不情愿的含糊着。
李洛初咧了咧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舆论还真能压死人。
“那袁斐璟没说话?”李洛初有些不解,这可不像那位的作风,要是之前早把那些人统统说教一遍了。
春一和李洛初面面相觑,答案显而易见,李洛初有些心虚,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要不要和百姓们澄清一下,不过想了想他袁斐璟不出面说话,她跳出来显得有些没面子。
“你去给袁斐璟递个消息,本宫还未出阁,别挡了本宫的好郎婿。”
“是。”
“对了,红月酒楼那边可有消息?”
春一摇摇头,李洛初脸上有些担心和惆怅,已经过去十多天了,不应该一点消息都没有,就算有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让那人晚上来见本宫。”她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春一走后,李洛初也出了屋门在院子里走动了起来,冬日来临,让大地都染上了一层肃穆,她有些期待初雪的来临了。
直到晚上,春一才领那人到了书房,李洛初抬眼,略带严肃。
“参见长公主。”那人作势就要跪下。
李洛初伸手,“不必跪了,叫什么名字?”
那人可能是有些紧张,站在原地不敢动弹,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回长公主,小的叫张贵。”
李洛初点点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朱唇轻启,缓缓吐出字来。
“在红月酒楼里做什么差事?今日红月酒楼可有不寻常之处?可见到过红月酒楼的老板?”
李洛初一连串的问题袭来,张贵明显有些惊慌无措和紧张,双手在身前紧握,上牙也咬住了下唇,这些李洛初都看在眼里,她放松的靠在椅子背上,下意识想转动手腕上的镯子,可是那镯子已经被嬷嬷打碎了,想到这她觉得有些可惜,算算日子也该回宫里要些回报了。
“怎么?一个问题都答不上来?我养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
李洛初拍案而起,怒骂道。
“这……这……长公主饶命,小的之后肯定做认真做事,长公主饶命!”张贵被一呵吓得跪在地上求饶,李洛初也随着视线下移,居高临下地看着。
“饶命也可以,告诉本宫那边给了你多少,你居然给他们卖命,是本宫亏待了你们嘛!”
见自己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张贵更加惊慌,语无伦次。
“长公主饶命,他们说要是我把事情传出去就要我的命啊!小的不敢说啊!”
“现在是在长公主府,你大可以放心,之后给你袋银钱,本宫派人送你出城,但是需要你告诉本宫你知道的所有事。”
李洛初坐了下来,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张贵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诉了李洛初。
红月酒楼的幕后老板他们都称之为萧少爷,但是这也只是张贵与意见听到他们的谈话而得知,他也没有见过其真面目。还有一点重要的是,有一些达官显贵已经和他们达成了交易,但是交易内容张贵也并不知道,张贵也只是红月酒楼一个不起眼的后厨,平时也没什么到大厅的机会。
李洛初坐在书桌前右手扶额,这就叫人有些头疼了啊。
萧乃萧国国姓,普通人应该不会用,看来来的是个皇子皇孙啊。
“小的知道的就是这些,小的都告诉殿下了,求殿下放了我吧!”张贵跪在地下苦苦哀求,李洛初在想这些事情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觉得有些烦。
“奥,对,殿下,还有,他们好像和总督府里的那位不太对付,之前长公主和袁总督的事情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李洛初猛地站起身来,“你说的可属实?”
“千真万确,小的不敢骗殿下。”
“好了,拿了钱走吧。”
春一领着张贵出了屋门,李洛初有些纳闷,自己和袁斐璟的事情对于他们有何益处,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啊!”
门外传来一声惊呼,李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