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擒拿姿态。
不作片刻,底下的人只是一个旋手便挣脱了林思落左手的桎梏,寻上那段细腻白嫩的咽喉。
窒息感觉瞬间蔓延,躲开伸向右手掌心的手,借势将星月珠投掷出去,打碎一边的花瓶。
机关触动,四处迸发出强劲飞镖。
身后的人为了躲避松了手。林思落清楚自己不是这人对手,趁此拉开两人距离。
然而自己也是对这里的暗器布局一知半解,只是堪堪避开四处危险。翻窗跃上屋檐,借道来到上一层楼,抬手扯下上边的一段暗红穗子。
洪亮的钟磬声音响彻上空。
底下纠缠得不可开交的两拨人双双愣住,界限逐渐分明起来。
刚才躲闪暗器时候手上珠子被飘动的珠帘摆出了窗户,林思落自顾不暇,斗篷里的期舒淮也是机敏见状追出去了。
就要去找,远远看见一人闻声而来。
近了,才认出是陈伯。
一看见林思落身上青紫痕迹,陈伯将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没事吧?”
林思落摇头:“没事。别担心。”说着就是寻路要走。
“唉……刚才还设界要把人困住,短短一会儿又是打钟放人走……”
“别人即是要走,你又何必偏揽东道主的活!”翩飞的衣摆可窥见脚下的轻快。
“你又怎么知道……”话没说完就不见了人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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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子觞看着接在手里的奶白团子晃了晃。
期舒淮缓过脑袋里的眩晕感觉,把脚一蹬,头一歪,嘴里吐出来一颗浑圆透亮珠子。顿时觉得身心舒畅。
黑夜里看不太清,感觉闻声而来的火把人声,就要拔腿离开,不想转身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后站了人。
“先生?”借着朦胧月色依稀认出。
注意到南时渝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赋子觞也低头:“先生,这是……”
南时渝很快收回眼,转身时没有多余动作:“走吧。”
语调压的很低,像是水下百丈深处的流动。
赋子觞不明所以,握住团子跟上:“先生,就这么撤了?”
前面没有回应,赋子觞也就没有继续问,只是跟在后面。
期舒淮朦胧醒来扇动翅膀,略是环顾四周。
赋子觞感觉腰间一瞬抵触,低头发现是期舒淮将那颗珠子拿了回去。不等自己反应,就看到小淮抓住珠子飞到了南时渝跟前。
一圈圈地转着,模样看起来像是……挑衅……
赋子觞见南时渝不计较就要把小淮逮回来,南时渝却在这时将手探向小淮,小淮只把脖子一伸,调转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