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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南浔借讥父上,博易有详析吴人(1 / 2)

却说窦祥、邓康得了将军命令,赶紧上前一边一个麻利地将浑身是血的少年扶到车上。林染夏记忆里对二人并不陌生,遂驾轻就熟指挥道:“小窦子前面驾马,小邓子把他支起来靠在你身上,别一路给颠坏了。”

喘口气的功夫她看剑兰仍傻站着等待示下,颇被这个只知“听命”与“练武”两件事的小丫头无奈到了,只好继续吩咐:“依旧去章府。南浔那最不缺的就是治伤的好大夫了。你也去前头坐着吧,等会儿到了扣门引路。”

马车辘辘,即使座下有软垫,背后有人肉软垫也架不住一路的颠簸,少年血流地更多了,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好似已经昏死过去。感受倚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愈发地重后,邓康十分忧心,忍不住搭话道:“殿下,他是不是快不行了?”

林染夏此刻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眼捷不眨、眸光发散,显在愣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林染夏在虚空中将气叹地很是大声。

【你想说什么?】宝玉警惕道。

【没什么,我记得某人邀我穿越时曾说此地政通人和来着。】

【没错啊......】

【少年先前口口声声的惩奸除恶你怎么看?】

【吴国之事,与我大梁无关。】

【嚯!你个魂灵也分国籍?】林染夏稀奇地啧啧了两声,继续质问:【那原身的死亡呢?】

【喂喂喂,正是她乃意外身亡,所以才空出一个穿越名额来的啊。】

意外......吗?

林染夏正待仔细回顾沙棠闭户三日中查到的蛛丝马迹时,马车早已驶入章府大门,一路来到后院了。

章府坐落于汴京城榆林巷内,与土市子离得并不远,鸿胪街另一头直走,北拐至杨楼街,百米后再向东便是。整座府邸开朗疏阔,坐西朝东,每日清晨,当初升的太阳将光芒洒向前院校场时,总能看到近百的将士在辛苦操练,风雨无阻。

府中主人乃辅国大将军章毅,只是近些年北方赵国国力渐强,在边关颇有异动,他于去岁赴济阴、鲁郡、琅琊、沂平一带巡视至今未归。如今前来迎接的便是府内的少主,一对孪生兄妹——章易有、章南浔。

“殿下,这是谁?”饶是章南浔于军中操练见惯了刀血,看到从车里搀出来的血人仍不免被唬了一跳。

“我也不清楚,先把府里擅治外伤的大夫叫来再细说。”林染夏摆了摆手,熟稔吩咐道。

少年很快被安置在了偏房,年逾古稀的老大夫一番仔细查验后缕着长须自信放言:“伤虽重,但有我的妙手回春,他且死不了呢。”随后唤身边提着药箱的弟子上前,对伤口清洗包扎。

治疗需要宽衣解带,在场的少女们自是不好再待下去了。

“小窦子,小康子在此守候,有事找人唤我。”

安排好两个金吾卫,林染夏经章氏兄妹相邀,缓步来到了章南浔的小院——蒺藜馆。

蒺藜,疾且厉也。拿置于敌阵之前用来防守的铁蒺藜命名小院,可见主人心性。

蒺藜馆正如其名,一点也不像女子闺房,偌大的开间里挂满了各式兵器,临窗一个矮榻,上有小几盛放茶点。侧边置了张书案,当然不是为了吟诗作画,书案旁的架子上堆满了兵书。

三人进得屋来,林染夏与章易有分坐矮榻两侧。章南浔捡了本《六韬》,拿手臂支着下巴,半趴在书案上随意翻阅。剑兰立在廊下,不动如山。

侍女适时呈上了清凉爽口的青葡酥山以便客人消解暑热,院外树上的一声蝉鸣,为接下来的交谈鸣响了前奏。

章南浔:“殿下快说说,那‘血人’什么来头?”

章南浔是沂平公主自打九岁出宫自由起便结识的手帕交,二人爱好脾性俱是相投,多年交往下来感情十分深厚。

于是,深知好友好奇秉性的林染夏也不多卖关子,三样两语将先前之事倒个干净。可方才还一脸兴味的催场观众听完并不叫好,将手中书册胡乱一合,双臂搭于脑后,翘起了脚:“哈,不愧是吴国,天怒人怨到把官司打到我大梁来了。要我说,就吴国君臣那沆瀣一气,只晓得搜刮钱财而毫不顾及民生的窝囊样,赵国把窥视我们的目光挪一挪,趁虚犯吴,搞不准几郡几县唾手可得。”

“赵、吴毕竟只有一县接壤,赵皇的鲜卑大军哪里摆得开阵势?”林染夏贪凉挖下一大勺酥山送入口中,果被冰地连连摇头。

“不错不错。”章南浔抚掌而笑,“更何况这接壤两县还是从我大梁手中丢出去的。”

少女眼角唇边的讥嘲过于明显了,章易有忍不住提醒:“南浔,慎言。”

“慎言什么?是陛下不准议论还是爹爹听不得这话?”章南浔放下双臂直身一探,目光逼向哥哥,越发肆意,“那必然不是陛下小心眼。不然怎会把沂平郡封给了殿下。不就意在铭记二十三年前的那场耻辱吗?是爹爹,是爹爹始终过不去丢城失友的惨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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