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新年快乐！”
灯光下，文凝凝明眸皓齿，肤若凝脂，言笑晏晏，晃了肖伏安的眼。
他端起杯子，与她碰杯：“新年快乐。”
自制的奶茶虽然口感有些薄，但配上枣香醇厚的枣糕，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肖伏安笑着点评：“凝凝牌奶茶配上枣糕，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那当然。我可是用了十足十的诚心。”文凝凝傲娇地扬了扬下巴：“就比如这枣糕，我也是跑了好几个地儿才买到的。”
肖伏安心里一动：“不是五道口那家店？”
“五道口那家总店歇业了，我担心你吃不习惯别家的，跑了其他几个分店，总算找到一个还开着的。”
肖伏安放下杯子，问：“花了多长时间？”
文凝凝的心思原本都在吃食上，听到他郑重地问话，才惊觉自己这种做法是不是给他带来了负担。
她敛了敛心神，嫣然一笑，说：“没花多长时间，很快就买到了。”
可就算文凝凝不说，肖伏安也能从她彼时冻得通红的脸猜到，在这个天寒地冻、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过新年的晚上，买这几个枣糕，应该耗费了她不少精力。
垂眸沉默了许久，他抬起头，定定地望着文凝凝，有些艰难地开口：“凝凝……你……是不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