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告知九殿下实情,如此也不会惹来诸多麻烦。”虽然他的话像是在指责白明微,实则是帮白明微完善整套说辞。于是白明微顺水推舟,连忙认错:“陛下,太傅大人批评得对,是臣处理不周。”“但是臣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首先,之所以不公开的理由,臣已向陛下说明。”“其次,九殿下尽忠职守,对纵/情享乐的官员绝不姑息,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抓了这些官员。”“若是臣当即就去向九殿下说明情况,请九殿下放人,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就会变成九殿下前脚刚抓,后脚就放。”“他们会觉得九殿下不是依律办事,而是看人办事,没有让纵/情失职的官员得到应有的惩罚。”“臣不想九殿下背负‘办事不力’之名,所以只能委屈那些被抓的官员,暂时在牢里待些时辰。”“臣本想在今日向陛下说明缘由,但是臣还没开口,就被太师大人一顿劈头盖脸弹劾,臣……”说到这里,白明微叹息一声,便不再多言。那副受尽委屈的模样,让朝中列公忍不住为她叫屈,便是元贞帝看了,都险些想要给她主持公道。如此一来,她对秦丰业的反击,做到了天衣无缝。不仅为所谓的失职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便是“抓错人”的刘尧,也博得一个尽忠职守、铁面无私的名声。元贞帝没有任何借口处置她。最后,元贞帝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接受这个事实。压抑住心中的怒意后,他咬着牙开口:“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白明微,宋太傅说得对,此事的确是你处理不周全,所以才会有这样一番闹剧,朕念在你初犯,就不惩罚你了,下不为例。”一番话,没有褒奖白明微为给国库增收而竭尽全力的行为,也没有责怪秦丰业陷害忠良的丑状。反而用这样的言辞来结束这件事。这便是元贞帝了。忠良做尽好事没有换来肯定,奸臣无恶不作却总是能得到宽恕和纵容。这也就怪不得,朝中的大臣渐渐被磨平斗志和抱负,谁也没有那份心去做些为国为民的实事。“是,陛下。”白明微面色平静地接受了元贞帝的“批评”。她没有对秦丰业咄咄逼人,不依不饶,也没有在元贞帝面前“计较”秦丰业对她的迫/害。更没有说任何一句委屈,因为元贞帝已经为这件事情做了定论。而她也知晓元贞帝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她不会想在元贞帝这里得到应有的公道。然而她不主动,不代表没人不主动。这时,一直在朝中当鹌鹑的定北侯开口了:“陛下,秦太师冤枉镇北大将军一事,难道就这样算了?” 第一时间告知九殿下实情,如此也不会惹来诸多麻烦。”虽然他的话像是在指责白明微,实则是帮白明微完善整套说辞。于是白明微顺水推舟,连忙认错:“陛下,太傅大人批评得对,是臣处理不周。”“但是臣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首先,之所以不公开的理由,臣已向陛下说明。”“其次,九殿下尽忠职守,对纵/情享乐的官员绝不姑息,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抓了这些官员。”“若是臣当即就去向九殿下说明情况,请九殿下放人,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就会变成九殿下前脚刚抓,后脚就放。”“他们会觉得九殿下不是依律办事,而是看人办事,没有让纵/情失职的官员得到应有的惩罚。”“臣不想九殿下背负‘办事不力’之名,所以只能委屈那些被抓的官员,暂时在牢里待些时辰。”“臣本想在今日向陛下说明缘由,但是臣还没开口,就被太师大人一顿劈头盖脸弹劾,臣……”说到这里,白明微叹息一声,便不再多言。那副受尽委屈的模样,让朝中列公忍不住为她叫屈,便是元贞帝看了,都险些想要给她主持公道。如此一来,她对秦丰业的反击,做到了天衣无缝。不仅为所谓的失职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便是“抓错人”的刘尧,也博得一个尽忠职守、铁面无私的名声。元贞帝没有任何借口处置她。最后,元贞帝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接受这个事实。压抑住心中的怒意后,他咬着牙开口:“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白明微,宋太傅说得对,此事的确是你处理不周全,所以才会有这样一番闹剧,朕念在你初犯,就不惩罚你了,下不为例。”一番话,没有褒奖白明微为给国库增收而竭尽全力的行为,也没有责怪秦丰业陷害忠良的丑状。反而用这样的言辞来结束这件事。这便是元贞帝了。忠良做尽好事没有换来肯定,奸臣无恶不作却总是能得到宽恕和纵容。这也就怪不得,朝中的大臣渐渐被磨平斗志和抱负,谁也没有那份心去做些为国为民的实事。“是,陛下。”白明微面色平静地接受了元贞帝的“批评”。她没有对秦丰业咄咄逼人,不依不饶,也没有在元贞帝面前“计较”秦丰业对她的迫/害。更没有说任何一句委屈,因为元贞帝已经为这件事情做了定论。而她也知晓元贞帝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她不会想在元贞帝这里得到应有的公道。然而她不主动,不代表没人不主动。这时,一直在朝中当鹌鹑的定北侯开口了:“陛下,秦太师冤枉镇北大将军一事,难道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