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爷遭变故(1 / 4)

张之维今晚要做排骨莲藕汤,来菜市场挑些新鲜的排骨。

小雀儿也一起跟来了,因为和云文绣长得相像,在北平城活动多有不便,出门都会戴上白色帷帽。

她有些喜欢看张之维在菜市场精挑细选、讨价还价的样子,成功后还会特别骄傲地扬起眉毛,然后再夸夸自己:“嗐,也不知道是哪位这么有福气,有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道侣!想必也是位武功高强、貌美如花的妖孽吧!”

小雀儿已经比以前活泛多了,在帷帽下的脸偷笑,有些甜蜜,又怕张之维发现嘚瑟起来,侧头藏了些,帷幔飘动,她才发觉自己戴着帽子,即便不用侧头他也看不到。

张之维空出的手掀起帽檐的帷幔,低头探进,豁然闯进来,看到小雀儿甜蜜的眼神挑眉轻笑:“妖孽,以为偷笑我就发现不了吗?”

他还要靠近,小雀儿推了下他的肩膀。

这是在外面,悠着点。

张之维立马退了出去,假咳一声:“哎哟哟,让我看看还缺什么菜,买条鱼吧。”

张之维和小雀儿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卖鱼的摊位,张之维再次挑挑拣拣,生怕买到快死的活鱼。

小雀儿在一旁等候。

突然,许多人都向一个方向跑去。

“又来一个!”

“希望别是熟人……”

小雀儿好奇看过去,看到一辆囚车经过,囚车里的囚犯极为眼熟。

她很快认出来,是屋爷。

他怎么会被抓住了?

小雀儿往前走,这一次看得清楚了,是政/府军押送的,这条熟悉的街……多了一些日本兵。

她环顾四周,发觉人群中有好几个练家子,面色警惕,一看就是要劫人。

她还要再看,忽然就听到了屋爷那近乎于咆哮的大喊。

“屋某在此颁布悬赏令,哪位壮士只要杀了我,屋某家产尽管拿去!”

小雀儿停下脚步,远远注视着屋爷,屋爷也在看着她。

他没有喊她的名字:“壮士,杀了我!”

他要她杀了他?

为什么?

屋爷的身份暴露了?

身上还背负着秘密,不想泄密?

她来不及想太多,也无法证实,却立马做出了决定。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决定无比正确。

小雀儿掏出腰间那把左/轮手/枪,这是屋爷送给她夜闯龙虎山的,如今枪内还有三发子弹。

……

最近局势不是很好,从年初起就不太平。

上海不断有白匪暗中抓捕的消息传来,屋爷双面人,既为白匪,也为共/产/党,提早得知了消息,让云文绣和其他人注意点。

云文绣反倒不容易被发现,毕竟谁都不会想到,云家大小姐会是共/产/党。

屋爷忧心忡忡,又要按往常一样行事,无端觉得北平的气压极低,想立马回到江西避避风头,又觉得欲盖弥彰,反而让人生疑。

就这样心惊胆战过了几个月,正当屋爷觉得可以放松之时,左俊突然邀他吃饭。

左俊,屋爷知道他,是中学的老师,云文绣的追求者。

他与他唯一的交集就是云文绣,可他在外头从没和云文绣光明正大地碰过面……又为什么要来找他?

屋爷不想去,一个老师而已,推脱就是,北平也每天都有人想见他,这不奇怪。

旁边的老六却道:“说不定是云小姐不方便传话,才用了这种办法。”

屋爷也想到了,就怕有什么重要消息,只好答应赴约。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日本料理店,屋爷实在吃不惯日本的生鱼片啊,冷冰冰的乌冬面什么的,看着就胃疼,真不明白这些小/日/本怎么吃下去的。

屋爷心里腹诽着,面上笑嘻嘻,这种应酬的功夫他熟得很。

他见过左俊很多次,但这是左俊第一回见屋爷,算是第一次互相认识。

屋爷对面就坐着左俊,一身西装,金边眼镜挂在鼻梁上,儒雅斯文,好几年都没变过。

屋爷一直以为这样的左俊,会喜欢温柔的大家闺秀,没想到却对云文绣这样万花丛中过的商人之女起了心思,好几年了都不肯放弃。

屋爷心想:叫我来干什么?难道云文绣那边已经暴露了?她最近一些莫名其妙的行动动静的确有些大了……这是要试探我?

屋爷忍不住联想,面上没露出一点慌张,吃了几十年的饭,他懂得什么叫耐心,只要左俊不率先开口,他就不会自己提起。

和这个左俊一阵寒暄,谈美人谈生意谈左俊的老师身份,什么都谈,就是不谈为何邀请他来吃饭。

“老师好啊,不像我奔波来奔波去,最后什么都没有。”

左俊将酒杯拿起下肚:“可惜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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