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奇形怪状的马奴不是你先安排好的!” 其他人一看,好嘛,几个高大护卫中间躲着的猥琐仆从,满身臭味,可不就是常雅馨刻意为之? 秦谦和看到几个异常的仆从,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几乎猜到常雅馨的险恶用心,顿时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若是羽儿神志不清……后果不能想像。 “常雅馨、常俊,你们母子好狠毒的心,我要禀告父皇。” 丰婉柔扶着宫女的手臂,指甲掐着掌心,勉强保持清醒。原本她不想说话引起关注,继续丢脸,却听到身中媚药的真相,实在忍无可忍。 常雅馨急了,连忙说道:“公主殿下,您说话做事可得拿出证据来,不能听信谗言啊!” 丰婉柔犹豫了一瞬,看向聂羽宁,心中直犯嘀咕:为什么她沾了酒完全没事?是不是她提前知道了什么? 聂羽宁只觉得身体里有烈火焚烧的灼热感,勉强凭借内力压了下去,看起来面色如常。 她眺望着花园尽头,数个人脚步匆匆走来,收回眼神,朝着常雅馨淡笑道:“你要证据?证据来了。” 段柳和林彤在前面领路,段枫拖着白发老者紧随其后,大步朝着宴会而来。 “苏神医,快过来给我们姑娘看看!” “混小子,老夫是有排面的神医,你注意点!哼!”苏神医冷哼一声,整了整衣衫,主动给聂羽宁号脉,脸色复杂,先是凝重,而后迟疑。 那边丰婉柔撑不住,无力坐在地上,当众去扯衣带,吓得贴身宫女脸色泛白,紧紧抱住她。 “神医,请你先救救我们家公主,她可千万不能有事。”宫女软声相求。 聂羽宁知道自身情况,以内力压制,看似没事,过后反应更强烈。现在苏神医拿她没办法,她朝着他使了个眼色,苏神医立刻松手,去看丰婉柔的情况。 “七公主身中烈性媚药,并非无解,我给她喂上两颗清心丸,她就没事了。” 苏神医动手很快,宫女还没有来得及决定喂不喂,他已经捏开丰婉柔的嘴巴,将两颗药丸塞了进去。 药丸见效快,宫女还在旁边哭哭啼啼的,丰婉柔慢慢地清醒,茫然地看了一圈四周,顿时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事,吓得飞快捂住胸口。 “公主殿下,您醒了?”宫女大喜,围着她转。 丰婉柔揉了揉眉心,扫过常俊母子的脸色,她顿时有种被愚弄的愤怒。“本宫没有大碍,咱们回宫,我要亲自向父皇呈明前因后果。还有九曲鸳鸯壶,我也一并带走,作为呈堂证供。” “有其母必有其子,古人诚不欺我。” 在场的所有人不敢发表看法,任由丰婉柔伸手去拿九曲鸳鸯壶,又去抓聂羽宁喝过的酒杯。 突然,一只白净纤长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臂,硬生生夺走酒杯,扔到苏神医面前,“公主殿下,你中药的原因找到了,不知道常俊是什么情况?我又是怎么触碰到的?还请您暂时委屈一下,让苏神医找出原因来。” 苏神医仔细对比九曲鸳鸯壶中的药和两个酒杯中的残液,笃定道:“七公主的症状与酒壶中的酒水有关,应该是中了壶中药所导致,而聂三姑娘你的症状又与酒杯中残液相关,有些复杂,不好解开。一种酒,两种药,真是奇怪!” 秦谦和听到这里大惊,他才发现聂羽宁的不对劲,看似面色如常,额头汗珠细细密密的,双腿绵软无力。 “你也中了媚药?” 聂羽宁站在原地,轻轻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飘来,是秦谦和身上的味道,避无可避,越来越浓烈,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差点把持不住飞扑过去,她皱着眉摇头,“别过来。” 秦谦和有一瞬间的失落,转身给从渊从明使了个眼色,两个护卫围向丰婉柔,控制住她。 他捏着丰婉柔的指尖,一眼看到指腹以及指甲缝的白色粉末,又问道:“公主殿下,是您自己承认下药,还是让苏神医过来验一验真假?” 证据确凿,丰婉柔被抓了个现形。 “呵,我承认我给常俊和聂羽宁喝的酒杯边沿,摸了一点药。谁叫她这么讨人厌?非要和我作对?”她明知道插翅难逃,张口编了个理由,又不敢暴露出元晖帝。 “送七公主回宫,我明日早朝向陛下禀明情况,再行定夺。” 秦谦和安排人送丰婉柔回宫,他自己头也不回,三两步抱起聂羽宁,朝着苏神医道:“苏老神医,麻烦您给她治一治!” 苏神医摸了摸胡须,幽幽叹道:“老朽好心劝你一句,尽快找个地方,有充足的水源……” “可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