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北渊和亲,常俊也阻止不了。” “且看看吧。”聂羽宁无所谓地摊手,朝着假山出口示意,“我们也分头离开这里,你往这边走,我往那边走。” 说着,她转身走出两步,却被身后的男人抱住。 秦谦和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十指相扣按在腹部,挽留住聂羽宁。两个人脸庞贴着脸庞,微微摩挲,他亲了亲聂羽宁的脸颊,低声承诺道:“对不起……我一定尽快解决常俊的身份,以后我让你名正言顺地站在我身边,不要这么偷偷摸摸的见面。” 聂羽宁脚步一顿,知道秦谦和在为晚宴上的小插曲愧疚,她转身一笑,故意傲娇地说道:“你这是在向我要名分吗?” 见秦谦和不语,她摇头戏谑道:“不行,我得好好考虑,万一遇到更好的男人……嗯嗯……” 秦谦和捧着她的脸,直接吻了上去,堵住她叭叭的嘴,不想听那些假设的话。就算知道她在说笑,避开难题,他也不乐意听这些。 许久,他方才放开聂羽宁,犹觉得不够,扯开聂羽宁的领口,恶狠狠地嘬了一口,“你想要去找蒋明朔?不许,你是我的!” 聂羽宁低头看着锁骨上的吻痕,红艳艳的,宛如一朵梅花。她无奈笑道:“蒋明朔与我无关,全是误会,我只有你。” 又道:“幸好是大冬天,我穿得厚,不露脖子,不然怎么出去见人?” 秦谦和可惜的眼神划过,寒风一来,提醒他天气冷,他不得不给聂羽宁拉拢衣衫。反问道:“你不愿意?” 聂羽宁指了指脖子,挑眉道:“你愿意露出满是小草莓的脖子出去?告诉别人你刚刚做了什么?” 秦谦和自知理亏,沉默不语。 “低头。”聂羽宁见他闷闷不乐,动也不动,等不及他动作,双手拉下他的脖子,亲了他的脸颊一口,“现在你还觉得我不愿意吗?我的身份特殊,咱们得低调,不能公之于众。” 一旦她的身份暴露,元晖帝对她的态度不会这么温柔,但愿如今的低调行事,能够尽量不牵连到秦谦和。 秦谦和以为她说的他们的身份之别,满意地离去,先回到宫宴上。而聂羽宁落后一步,兜兜转转,刚刚踏出假山,就被人抓个正着。 “站住!” 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聂羽宁蹙了蹙眉,偏头看向暗处的身影,辨认出来人。 “蒋师兄,有事情?” 蒋明朔拦住聂羽宁,狐疑地上下打量她,满是醋意地质问道:“你刚刚在假山里面和谁见面了?别想骗我,我都看见了。” 明显是醉酒的人,聂羽宁明知道他是为宴会上的事情而来,不想多搭理醉鬼,道:“我见什么人,没有必要向你解释。” 聂羽宁说完,提步要走,蒋明朔不高兴了,激动地抓握她的手腕,推到暗处,逼问道:“明明我们都出自世家嫡系,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我舍下颜面在大殿上求娶,为什么你不愿意答应我?” “你想要娶我,我就得答应你?这是什么道理?” “你不告诉我一声,就请求陛下赐婚,我还没来找你质问,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 聂羽宁错步躲开,站在安全的距离之外。 蒋明朔追着跟过去,满脸怒容,嘲讽道:“你不愿意嫁给我,不就是觉得我没有那个老男人位高权重吗?” 聂羽宁不高兴他这么说秦谦和,推开蒋明朔,正色道:“我对他从来没有利用的意思,他是否位高权重,我从不在意,也会待他始终如一。” “哈哈哈……好一个始终如一,不过你这话是对咱们秦相说的,还是对另外的人说的?”蒋明朔见聂羽宁不懂,故意提点道:“比如,你的恩师文松柏文公,他也十分迷恋你。” 突然,聂羽宁愣怔在原地,气得脸颊泛红,久久说不出话来。 “聂羽宁,你真是个极有本事的女人,招惹了我,还能招惹两个有权有势的老男人,一个为你丢了性命,一个为你抛妻弃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聂羽宁回过神,冷眉呵斥。 “你不要着急否认,我不介意他们的存在,只要你也接纳我,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蒋明朔借着酒劲,朝聂羽宁扑过去,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抱住她。 拉扯间,蒋明朔一把扯开聂羽宁的领口,一枚鲜红的吻痕落在眼底,越发刺激他的脑子。 他强行凑过去,道:“那些老男人能亲你,我凭什么不可以?” 刚刚聂羽宁一直顾忌在宫中,动手有所收敛。现在蒋明朔撒酒疯,她也不装了,直接将他一脚踹了出去。 蒋明朔仰躺在雪地里,脸上闪过疯狂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