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口不谈。 而本应该胜券在握的太子丰济,现在左手抱着右手,鬼哭狼嚎,鲜血滴答滴答,染红了衣衫,看起来十分可怖。 他身边的护卫手忙脚乱地找戏楼的人,打水清洗,找大夫包扎,等到他们看到丰济手掌心的窟窿,才察觉到暗器的存在。再来找什么东西伤了丰济,已经只剩下空荡荡的雅间,就连秦谦和也趁乱带着人走了。 而另一间雅间包厢里,聂羽宁和魏楚楚端坐着,品尝茶点,吃着小零食,耳边是戏台上的曲调,聊的却是刚才是变故。 魏楚楚撑着脑袋,噘着嘴巴,不高兴地说道:“我给你牵线搭桥,你怎么不留下来?那个男人肯定会追出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这样一来二去,你们不就认识了吗?” “你知道他在和丰济谈事,我动手伤了丰济,你觉得丰济知道你我存在?不会找上门闹事?”聂羽宁猜测是普安寺的事情,当即出手救了秦谦和,等秦谦和安全了,她也第一时间拖走魏楚楚。 魏楚楚点点头,“也对,男人固然可爱,性命更重要!” 聂羽宁见她不再纠结秦谦和的事情,转而说起正事,朝魏楚楚伸出手,“我让你们查询常俊和七公主丰婉柔的事情,有着落了吗?如月夫人那里有没有消息?” 如月夫人是掌管数十家风月场所的幕后之人,帮助聂羽宁收集大楚的情报信息,每次都会转交给魏楚楚,偶尔也会直接禀报给聂羽宁。 魏楚楚拿出一叠纸张,放到聂羽宁的掌心,没好气地说道:“你可真够能忍的,当初你亲爹这么坑你,早该退掉这门亲事了!现在所有的信息都在这里,包括你那个未婚夫常俊近日的动向,他帮着丰婉柔准备芳华宴,今日就在如意戏班,又来缠着楚老板去芳华宴唱戏。” 聂羽宁随意翻了翻,魏楚楚也不打扰她,跟着台上的戏曲,打着节奏。 一曲罢了,突然台上一阵骚乱,数个仆从围住戏台上的楚玉春,锦衣公子从仆从中走出来,高声道:“楚老板,今日三台戏已经唱完,没什么事了吧?咱们来谈一谈芳华宴上唱戏的事,你可不能拒绝我!” 聂羽宁抬眸,目光落在锦衣公子身上,问道:“他是……” “你未婚夫,常俊!” 魏楚楚大大咧咧地说道,一点也没有遮掩的意思,反问道:“聂三娘子,未婚夫为别的女人做事,你作何感想?” 聂羽宁捏着下巴,打量着戏台边上的男人,久久的,直到楚玉春已经邀请常俊到别处详谈。她方才玩笑道:“唯一的感想就是常俊不如他爹!嗯,就是不如秦相!” 她差点忘记了,秦谦和不是常俊的亲爹。 魏楚楚惊奇地看着聂羽宁,玩笑道:“展开来讲讲!” 聂羽宁指了指戏台上的人,道:“若是秦相在常俊的位置上,他想要请楚玉春去游船上唱戏,绝对不会大张旗鼓以势压人,而是悄无声息地办妥这件事情,还让楚玉春满意,像占了大便宜。” “哟,姐妹,难得看到你对别人赞赏有加啊!”魏楚楚眨巴着眼睛,看着聂羽宁的眼神晶亮有神,玩笑道:“儿子不如爹!你这么赞赏他爹,不如你直接嫁给他爹好了!顺便还能气一气你那不着调的未婚夫!” 聂羽宁明知道她在开玩笑,也接着玩笑道:“我倒是想啊,就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 而此时,秦谦和站在门外,掌心握着珠花,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有几分尴尬。 从渊没有听到屋内的情况,他见秦谦和站着不动,大着嗓门问道:“您不是过来找聂三姑娘道谢的吗?怎么不进去啊?” 这一下,屋里屋外的人都惊动了,屋内侍奉的人吓得看向聂羽宁,屋外的秦谦和也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聂羽宁快步走过去,一打开门,果然见到秦谦和站在门外,抱臂挑眉,笑问道:“秦叔叔?来找我的?” 魏楚楚没见到秦谦和的正脸,贸贸然看得个大致的轮廓,调侃道:“这位郎君年长你几岁,也不至于叫人家叔叔吧。要我说叫什么情叔叔,直接叫情哥哥!” 秦谦和越发尴尬地站在原地,外面的两个护卫直接傻眼了,聂羽宁没好气地说道:“他姓秦!你再好好看看!” 魏楚楚走近,看到秦谦和的全貌,上下打量了几眼,道:“这不是刚刚你救的那个人吗?你们认识?” 她朝着聂羽宁暧昧地眨眼,又调侃道:“聂羽宁,你可以啊!魅力无限!” 聂羽宁知道魏楚楚没有认出秦谦和的身份,无奈抚了抚额头,深怕魏楚楚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直言道:“他是常俊的父亲!” “哦,常俊的爹啊!不就是你的……” 未来公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