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动作优雅的没让衣服上的褶子多多少。
陈南寻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跟林宴清一起躺到了床上。
陈南寻是心里一直记挂着她看到的东西,所以睡觉睡得浅。不过她没想到林宴清比她醒得还早。陈南寻睁眼的时候林宴清正靠在床头看书,她挣扎着从温暖的被窝坐起来。
就在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下身涌出的热流,陈南寻浑身都僵硬了。愣了两秒钟之后,她猛地掀开被子,然后当场石化。
她自己浅紫色的衣衫倒还没有那么的明显,与她紫色衣衫纠缠在一起的白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色。可能这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吧,她这么就这么倒霉。
陈南寻感觉整张脸都烧得慌,根本就不敢看林宴清的表情。
“咳。”
林宴清大概是为了缓解尴尬,轻咳了一声,然后说:“我去外面。”
怪不得这人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原来是不得动弹。
陈南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把脸捂起来,她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等她收拾妥当,林宴清也换了一身衣裳。这人进来的时候头发是湿的,看样子还沐浴过了。这一次他身上没有了那个奇怪的味道,又变成了平日那个干干净净的辰王世子。
陈南寻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她不想问的太直白。到时候若是林宴清怀疑的话,也不好解释。
“这几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宴清说:“不过是郡守请我去参加宴席,不必太惊慌。”
陈南寻挠挠头,这人真会敷衍。一句真话都不打算说。
她只好破罐子破摔,表情严肃的问:“那个东西,你也吸了?”
这一次林宴清倒是回答的很爽快:“没有。”
她这才终于把高悬的心放下来一半。
“你日日过去是为了探查消息吗?”
“是。”
“那东西你知道有害?”
“嗯。”
陈南寻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林宴清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南寻叹气,“我担心你。他们吸的东西你千万不要碰。”
“好。”
林宴清答应的爽快,他答应别人的事情从不食言,这才让她终于没那么焦躁。否则陈南寻没被考试折磨疯,先被林宴清吓死了。
陈南寻知道自己不能再多问了,这些东西她知道多了没好处。只要确认林宴清暂时是安全的就可以了。
她想说点轻松的,突然想起来林宴清以前说要带她去跑马。
“你说带我去跑马还作数吗?”
林宴清认真地想了想,“当然作数,后日我们就去。”
“好耶!”
她刚想欢呼,林宴清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可是你的月信。”
他这一句话直接把陈南寻的热情磨灭,并且毫不意外的又闹了个大红脸。
银屏在一旁抿嘴笑,把刚煮好的红糖鸡蛋端过来。
陈南寻看着那一碗红糖鸡蛋哀伤,总感觉出去跑马遥遥无期。林宴清太忙了,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有空还不知道呢。
——
晚间未书过来传消息。
“世子,那番邦人死了。”
皇城司的地牢里永远不会缺死人。那番邦人一开始被关进去的时候还嘴硬,到了后来被折磨的信念逐渐崩塌,任谁在黑暗中忍受酷刑都是一种折磨。
他每天都在祈祷自己快点死,可是他们总能吊着那番邦人的一口气,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人只是个办事的,知道的并不多,本来他们得到了一些消息以后看问不到什么了就想把人给放了。
但是还没来得及放人,那番邦人就死在了地牢里。
那些人藏得太深了,林宴清查了好久也没有查到幕后主使。但是这个“神仙药”一开始兴盛起来的时候就很蹊跷。本来贩卖这些东西的番邦人只是把它当作一味药,后来不知道是谁说可以吸食。渐渐地就在暗地里流行了起来,甚至有一段时间只能在黑市里才能找到。
他这阵子日日受邀去郡守府发现“神仙药”的价格在悄悄地降低。本来还只流行在上层社会,现在一些富商和一些小成就的生意人也能买得起。
他也早就给当今的皇帝陛下去了信,但是他好像并不相信这个东西能有多大的威力。不过就是消遣的玩意儿怎么就能上升到国家覆灭呢?
如今的大庆朝虽然不复当年荣光,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的国力对比于邻国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林宴清感觉有点头疼,看皇上的态度应该是并没有把这个西南的长乐郡放在眼里。他真是怕了。若是皇帝真的不重视,这件事会越演愈烈的。
但光一个长乐郡都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吸食上瘾了。他让未书去周边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