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宫宴(1 / 2)

祝枳浅的出现,宁皇后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停下了与李苏夭的交谈。

青白玉色的石桌旁,聚了不少官家小姐,祝枳浅察觉到宁皇后的变化,自从她进了御花园,那一处便静了下来。

这里头有些人是不想见到她的。

谢祗白紧握着她,以此让她不再忧心,明面上都是守规矩的,谁也不会乱来。

宁皇后不发话,场中的人不敢多言。

张玉儿与澹台悦依旧与祝枳浅站在一处,没去走近人多的方向,人人都有不同的心思,她们只想随心而为,无意来抢什么太子妃之位。

李苏夭见宁皇后没有给祝枳浅优待,自认为她的优势比旁人多,在一侧候着,也显得有了些底气。

“枳浅见过皇后娘娘。”

祝枳浅上前几步,俯身行了礼,若是以往她一向只知话本,是不会主动同旁人交谈,一味的按话本来走。

宁皇后略带惊讶,能主动行礼,这可是两年都未有过的事。

若是病症有了好转,祝枳浅在她这也是最好的人选,宁皇后本就挺喜欢这姑娘的,若没有两年前的变故,怕是早就入了东宫。

“枳浅,本宫听说你的头疾好了些,可是真的?”

“回皇后娘娘,的确是好了几分,不再依赖话本,能记事了。”

宁皇后扫了谢祗白一眼,试探道:“枳浅觉得阿祗如何?”

众人皆是一惊,选太子妃的宫宴,怎么不问太子中意谁,倒是去问一个女子是否对太子有意?

祝枳浅本是要答太子仁善,德才兼备,但这话反显生疏,既是答应了谢祗白演戏,她也该换个解释。

“殿下是不可多得的好郎君,枳浅犯病时,承蒙殿下关照,两年相伴,枳浅再傻也是明白的。”

祝枳浅回首瞧了太子一眼,女儿家的羞态显现,而太子亦是不移左右,瞧着也是郎情妾意。

宁皇后见了,却是叹息,她活了大半辈子,哪里不知这两人有事瞒着自己,她自个的儿子,她不用看也知他在想什么。

谢祗白的心意没有作假,可祝枳浅的举动,宁皇后总觉着有什么不对,她很是怀疑,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商量好了,要在这演戏?

宁皇后招了招手,将张玉儿与澹台悦唤了过来,笑着同祝枳浅说道:“你以往就同张家走的近,若是忘了自己相近的人也不用急,慢慢来就是了,张家丫头可一直念着你,那些演话本的人儿,大都是她府上出的力。”

说着宁皇后又招来了几人,一一说了身份,这宫宴哪是什么选太子妃的,更像是让祝枳浅认人的。

轮到澹台悦时,宁皇后又叹了一声,颇为可惜道:“澹台家的丫头与你妹妹关系好,如今能帮你,也是还记着你妹妹,圆圆那孩子乖巧,是个讨喜的,日后别太困着,既是活着,就不要苦了自己。”

宁皇后果真是个好相处的,难怪先前谢祗白说宁皇后不会以权欺人。

祝枳浅接下这份善意,心中微暖。

“多谢皇后娘娘提点,枳浅省得了。”

“别同我客气,你应是不记得了,你母亲与我可是金兰姐妹,你与阿祗都是我瞧着长大的,即便你忘了,这情也是还在的。”

宁皇后提高了嗓音,四周的官家小姐就没有听不到的,本来有其他心思的女子,此时也安分下来,连李苏夭面上的不服气也少了。

“你们来一趟,赏赏花也好,回府时都赐些东西,太子妃的人选,还是要看太子殿下的意思,若是有中意的男子,嫁了也好,皇室非是头选,毕竟要呆上一辈子,你们可明白?”

“臣女明白。”

众人齐齐应了声。

宁皇后将谢祗白唤至近前,又道:“枳浅还不记得你,万事不可过急,你父皇说了,他尚值壮年,政事还无需你分担,这阵子你多陪枳浅走走,就当散散心,整日在一处,人也闷的慌。”

宁皇后一左一右拉着两人的手,今日的宫宴没累着谁,就她一人忙前忙后的。

谢祗白见宁皇后不再逼着他选亲,面上也有了喜色。

“儿臣谨遵母后旨意。”

“你呀!也就牵扯进枳浅时,才最听本宫的话。”

祝枳浅被宁皇后看的发慌,她真怕自己被随意安排了婚事,不过出奇的是宁皇后一句也没提,大抵是先前谢祗白说过,他的婚事,需祝枳浅应下才成。

等宁皇后交代完,谢祗白领着祝枳浅径直去了书房,应是怕她不适应,顺道也邀了张玉儿与澹台悦同去。

两人正好对赏花没兴致,一路去了太子的书房,才刚进殿,谢祗白就行至桌案处,拿出了一卷布制的地图。

命人展开后,才知是齐朝的地图,齐朝六州四十七城,皆在图上。

“阿浅,可有想去的地方?我向父皇告了假,父皇允了。”

祝枳浅见他如此欢喜,有些怀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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