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4)(2 / 3)

——减了碳,想要撑着不断,就没往日那么得用,到处都能烘暖,勉勉强强,供着一片儿主子待的地方就成,这样一来,她就更挂念撷芳殿的三阿哥。

一说三阿哥,可心便瞧瞧霍迢,眼神示意。

霍迢得了可心的意思,忙上前给纯嫔倒了一杯热茶:“昨儿奴婢去撷芳殿看了一眼,三阿哥紧好儿着呢,逢人便笑。”

纯嫔先是露出一个笑,却又变得郁郁:“可连乳母都减了……”

“便是只留下的那两个乳母,奶水都丰着呢。”霍迢蹲下身,依在纯嫔腿前:“三阿哥吃得白白胖胖的,您放心吧。”

纯嫔叹了口气,眉头总算是舒展了一些,她牵挂自己孩子,却又不能常常过去看,这般总显得皇后娘娘太不近人情,也只能命霍迢时常看着了。

这般想着,纯嫔再看看自己脚前放着的炭盆子,“唉”了一声。

她们还在这里紧巴巴地凑合着,咸福宫已经闹翻了天。

霍迢一无所知,她不过就是回了庑房,将毛领子缝在衣服里头,再安安稳稳睡了一觉,按往日的时辰起身,去主殿侍奉纯嫔梳头,彼时,传话的宫女才匆匆进来,将咸福宫的热闹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听得可心单手捏着梳子,半晌没往下梳,纯嫔愣愣听着,许久不挪身,霍迢站在最后,她没忍住,小心打了个哈欠。

贵妃娘娘同潜邸带来的海常在都住在咸福宫,昨儿晚上突然闹了起来,说是海常在偷了贵妃的红罗炭,大半夜,皇上皇后都被惊动了起来,一道卷进去的还有娴妃。

看纯嫔神色,霍迢抬头问那宫女:“最后怎么说的?”

宫女应道:“皇上禁了贵妃娘娘三个月的足,海常在搬去娴妃娘娘的翊坤宫去了。只是……”

可心问:“只是什么?”

“海常在受了罚,翊坤宫连夜请了太医,瞧着似是不大好。”

纯嫔左右犹豫了一下,吩咐:“走,去翊坤宫看看海常在。”

风雪之下,抗着雪天路滑,可心和霍迢在雪中走得一脚深一脚浅,好不容易自钟粹宫赶到翊坤宫,看着可心伴着纯嫔进了房内,霍迢候在门外的廊下,呵了呵手。

她正冻得一缩一缩的,却打一旁递来个小手炉子,霍迢下意识侧脸看去,娴妃身边的惢心正瞧着她笑,又将手炉子递得离她近了些。

霍迢迟疑了一下,小心接在了手里,揣着暖烘烘的:“谢谢惢心姐姐。”

“没事儿。”惢心是个细致的人儿,她与霍迢候在一处,听着里头主儿是否传召,又瞧瞧霍迢衣领露出来的那一点儿毛边,偷偷抿了抿嘴,露出了一个笑来。

而后,后宫的日子更是没些个消停,皇上新封了个答应,不过几日,却搅合的后宫不得安宁,可纯嫔一向不得皇后待见,这些事儿,就连玉氏来的嘉贵人都能扯着“为皇后分忧”的名号,跑上跑下地算计,纯嫔却老实待在钟粹宫里,门儿一关,谁都记不得这儿,她们也不往出冒头。

可冬风呼号中,霍迢跌跌撞撞地,小跑着穿过宫道,身影几度晃了一晃,又扶着宫墙,撑着站好,再继续往太医院跑去。

皇上新封的那位玫答应,说是被人害着毁了容,查来查去,落在了娴妃头上,可娴妃又有足够令自己清白的证据,背后的人兴许是无法,最后推出了太医院的小太监来做替罪羔羊,便是满子。

霍迢甫进宫便认识的同乡,她给李玉送的山药饽饽、秋梨膏所用的药材,还有伤药,都是满子偷偷打指缝里漏出来给她的,心好又厚道,必然是冤枉的。

可哪儿有法子,他被推出来了就是被推出来了,是死是活都得听主子们如何发落,从可心那里打听清楚,她便有些急了,赶着入夜,宫门还没落钥,匆匆忙忙地往太医院去。

眼瞧着摸到了太医院门前,跨过一个小院儿,霍迢收拾了一下呼吸,还未及接着往里跑,便见前头黑压压,有几道人影走了过来。

霍迢一怔,待那些人走近了,她才看清楚,是王钦带着几个小太监,正自太医院里头出来——

可是满子……?

霍迢没敢细想,她有些慌地后退几步侧过身去,福身行礼:“奴婢见过王总管。”

头上分明有人在看着自己,却是一片死寂,霍迢不敢起身,更不敢抬头,可片刻后,王钦慢慢握住了霍迢搭在身前行礼的双手,掌心粗粝:“钟粹宫的小迢?起来吧。”

霍迢吸了口气,偷偷将自己的手往回抽,却抽不动,王钦抓着她,铁箍一般的。

她有些慌地抬头,却见王钦正揣着他那般古怪的神情笑着看她,而他周遭一个人都没有——他挥退了那些小太监?!

【男配当前计划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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