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信息来的集中又突然,找到离开的方法就能从这一切乱糟糟的麻烦里抽身出来,不用面对,不用担心做的到不到位,再当值一个多月的时间,剩下的就交给真正的祁凉秋吧。
把头上的朱朱翠翠拿下,头皮终于能放松一点,木棉轻轻的梳理着祁凉秋的头发,嘴里说道:
“小姐这一头秀发就跟瀑布似的,真漂亮。小姐总是急着太阳还没下山就开始梳头。”
“这头发梳的紧头皮疼,要不是出门,我根本不想梳头盘发,顶着簪子步摇流苏,我的头好重。”
木棉笑了,“那可使不得。小姐是一家主母,蓬头垢面可怎么见人呐。本来您失忆之后很多礼仪就都忘了,您在府里王爷宠让您,也不苛责这个。但是小姐要注意的。况且,您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让我们几个轮流给您梳好看的头发,给您打扮的美美的多好。”
“嗯,好。我听你的还不行嘛。你给我梳的头发呀,我都喜欢的不得了,我还想跟你学呢。”
“小姐,我会一直侍候您的,您用不着学。您喜欢我梳的头发我就一直给您梳。”
祁凉秋心里有点黯然,以后应该就没机会帮“我”梳了吧。
“笔墨纸砚拿来!”祁凉秋走到书桌前,一边说一边耍了下衣袖,很豪爽的样子。木棉看她这样子都觉得有点好笑,笔墨纸砚实际上都在书桌上,她却偏偏表现得好像指点江山的样子,再想到小姐的字迹,配上这豪爽的姿态,就更憨态可爱。木棉走到边上开始研墨:
“小姐今日想写些什么?”
祁凉秋随手打开桌上的一本书,挑着里面的句子挥将起来。毛笔字太难写了啊,偶尔祁凉秋会写上那么一段,自己看到都觉得字如其人,蠢笨的很。她的目标就是先把自己的名字练好,木棉的笔墨都比她强出百倍。
她真觉得自己愧对祁凉秋的名誉,她把一个清冽的才女,变成了一个文盲。
写到入神处,“哈,本王妃觉得今日的字大有进益,木棉你看是不是?”并没注意到木棉已经悄悄不做声了,书桌前面有一个阴影靠过来,傅尚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