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的说。
“我也这么觉得,你看我手上的名册,这上面一直有小孩子断签,没来上课。而且这情况是从年初开始的,之前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发生,所以,年初的时候,这个学校肯定有什么变动。”我指着点名册上面的空格说。
而寅辰也摊开了他手中的笔记,他一只手按着笔记本的中间部分轻轻地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指着笔记本上面圈起来的地方,表情认真声音却很温柔,他说,“我们学校年初的时候来了一个新的老师,这个男老师性格古怪,嚣张跋扈,好像有很强大的社会背景,就连校长看到他,都会对他露出谄媚的笑容,可是我们这些女老师都不喜欢他,因为他喜欢打学生。”
寅辰说到这里顿了顿,我们四目相对,我的脑海里有一个一闪而过的画面,就是那个同时失去双腿和眼睛在地上留下血痕的小女孩,我的直觉告诉我,大概率就是这个新来的男老师捣的鬼,我闭上眼睛示意寅辰接着说日记本上的内容。
“一开始还好,装的慈眉善目的,但是没过几天他就开始体罚学生,将学生们留在学校进行他的什么‘爱的教育’,在我们看来都是装模作样的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满足他变态扭曲的内心。”
“我们几个女老师写了联名信举报他,可是信都没出校门就被截了回来,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被校长叫到办公室,校长一脸令人作呕的虚伪假笑,他苦口婆心的跟我们说不要多管闲事,诸如此类的长篇大论,我们是来下乡支教的,本来想着到了年头就回到城里去了,但是看到那个人愈发无法无天了,对于不听话的孩子的惩罚越来越重,我们还是私下里偷偷将信送去了县里。”
“县里对这事很重视,很快就派了人下来查,我们几人心里感到欢喜,以为孩子们能不再受到伤害了,谁能想到,他们官官相护、蛇鼠一窝,那个来查探事实的人一看到那位老师就各种恭维和尊敬,比校长之谄媚,有过之而不及。”
“而我们,也彻底惹怒了他,他开始处处针对我们。”
笔迹到处戛然而止,仿佛是笔记本的主人写到一半,突然有什么人进入房间而中断了写作一半,停的很突然。
“那个老师是谁?我们能不能找到他的办公桌?”我对于这个有保护伞的恶人有着浓烈的厌恶也有着浓烈的兴趣,厌恶是发自人类本身对欺凌弱小的唾弃,兴趣是调查出这个人出于什么目的做出这些事,做这些事他能得到什么,以及我们知道是谁之后能够更好的推进整个梦境副本的进度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