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枭爵和云初出来之后,就看见不远处正在吵闹的帝衡夫妇。
“我早就说不要那副画,花了那么多钱买了个赝品,钱全都打水漂了。”女人埋怨着帝衡,尽显小家子气。
“好啦,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想办法讨好老爷子。”
“你自己没用,一天到晚就知道讨好别人,跟哈巴狗似的。”女人指着帝衡的鼻子骂,“我跟你这么多年就没过过好日子,你看看今天帝枭爵娶的那个老婆身上穿的戴的,你一年赚的钱都买不起,难怪比不上长房的人。”
“够了!”帝衡给了她一巴掌,“你给我闭嘴!”
“你敢打我?!”女人捂着脸,不可置信,“当年要不是我家的扶持,你能有今天吗?”
“哼,现在你们不也是要我来接济,如果不是念着当年,我早就跟你离婚了。”帝衡忍无可忍,就那点事,一直说了十几年,“我警告你,别去招惹其他人,做好你的本分。”
帝衡丢下警告离开了,只剩下女人在原地哭泣。
云初和帝枭爵对视一眼,默契地离开了。
“我先带你去内院,不用管那些人,跟妈一起就好,到了时间我再来接你。”帝枭爵告诉云初安排。
“好。”
内院里坐满了女人,有亲戚朋友,也有一些多年的合作伙伴。
“妈,初儿就托你照顾了。”帝枭爵把云初交给帝夫人。
“知道了,你去吧,我带着她。”洛琳笑了,看来她这儿子是怕老婆受欺负,不错,孺子可教。
“妈妈。”云初甜甜地喊了一声。
“小初,今天真漂亮,走,我带你去见几个人。”帝夫人拉着云初走向几个平时跟她要好的贵妇。
洛琳向她们介绍了云初身份,其实不用她说,光是见到云初佩戴的首饰,也都心知肚明她的身份了。
几个人谈天说笑,相处得还算愉快。
另一边,几个年轻貌美的女生聚在一起谈论着新到的云初。
“那个人是谁呀,怎么伯母跟她走得那么近?”不知情的女生提出疑问。
“能跟伯母走得近肯定是想讨好呗,到时候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了。”另一个女生不屑地说。
“蓝淋,你知道吗?”她们几个当中,只有蓝淋跟帝夫人最为亲近。
“那个人,就是枭哥哥的……老婆。”蓝淋心有不甘,凭什么她的到来抢走了自己的风头,枭哥哥也是,集团也是,还有这次。
“什么?!”其他人都不敢相信,帝枭爵这么一朵高岭之花,就这么被摘了。
“看样子不就是个花瓶,能有什么真材实料。”
众人还是很瞧不起,商量着怎么能够让云初出丑,最终得出方案——让钢琴过了七级的姚菀上台献曲,然后怂恿云初上台,她有信心云初绝对不会超过她。
“今晚我将为大家献上一首曲子,以示祝贺。”
姚菀一上台就弹了一首难度极高的《匈牙利狂想曲》,完了之后在场响起了很多掌声。
“不知道作为帝家继承人的妻子——你,”话音突变,矛头对上云初,“有什么才艺要为大家献上的吗?”
“这又不是才艺比拼,为什么要献才艺呢?”云初釜底抽薪,将问题丢回给她。
“这次你可是新来的,不上台表演一下,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绣花枕头?”对方也毫不示弱,直接回怼,“不如就来个最简单的,弹个琴,你应该学过吧。”
“难道会个才艺就能证明了吗,你的观点真奇怪。”
“你这么说意思就是自己不想来了,承认了呗。”姚菀捂着嘴笑,生怕别人看出来她在幸灾乐祸。
“看她就是不想去,找这么多借口。”
“就是就是。”
旁边的几个女生也开始搭腔,抹黑云初。
“这位小姐,你在别人家里,这么喧宾夺主,逼着主人给你表演,这就是你身为大家闺秀该有的教养吗?”云初没说话,帝夫人先护犊子了。
不管怎么样,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会觉得姚菀没有教养和礼貌,在别人家里逼迫主人,实在犹如门风。
很多贵妇都窃窃私语起来,有人夸云初不会哗众取宠,也有人说云初傲慢,不过更多都是想看热闹。
“你们也别逼我家侄儿媳妇了,她不想去就不去了。”帝衡的老婆突然开口了,表面上是为云初,实际上是想让人觉得她不可一世。
“别勉强了,也不是谁都喜欢出风头的。”帝老爷子的侄女帝茹开口了,她也想看看这个大小姐是不是虚有其表,这可关乎到她以后跟帝枭爵的关系呢。
帝茹表面上是帮云初帮腔,但却逼的云初不得不上场,自家的宴会被外人抢了风头传了出去不知道要被笑多久。
“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云初递给洛琳一个放心的眼神,走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