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芒(1 / 3)

隋霜理直气壮的一声不知下来,皇上都愣了。

隋霜打人在先,发俸禄发多了在后,所有人都在看眼里,万万是抵赖不得的,可是她居然一个也不承认。

这话把卢友亮气得胡子都快立起来了,当下反驳:“大胆,隋霜。这里可是金銮殿,你一否认打我儿子,二否认多发俸禄,明明证据确凿,这是想要欺君罔上不成?”

这话出口,刚刚观望的官员们也算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是纷纷站了卢尚书的队。

其实,一般来说,往来的官员无论是攻歼政敌也好,还是想要升官发财也好,都是徐徐图之,讲究顺势而为,往往是满盘铺垫,一发而动全身。

但是如今的情况却是不同的,首先来说,卢尚书是之前已经被砍了的右相一派,如今卢尚书挑事做了这只出头羊,那么其他右相党羽也就没办法再审时度势了。

而内阁那边则是还承着云妃娘娘的指令,娘娘如今还在胆战心惊,他们又怎么能过如此轻易的放弃了隋霜。

再者,这些久居高位的人们在云端飘久了,就总是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个肉体凡胎,隋霜之前种种霹雳手段,诡谲心思,他们仍旧能不甘不愿的归于巧合,抱着一分的侥幸心思,希望隋霜自己玩砸了。

于是乎隋霜回宫第二日的场景再次重新,众官员又想将她架到火上烤,虽然比之从前稍显收敛,但是目的还是相同的。

上次能顺着火流星能将灾祸改成祥瑞,怎得,难不成这次这件事情隋霜还能落个火流星不成?

隋霜看着这满大殿各怀心思的人,对卢友亮微微一笑:“您说我打了您的儿子,隋霜并没有这样做啊。”

卢友亮要不是大殿侍卫拦着他,他能直接将隋霜活活撕了,听见隋霜这话,立刻反驳:“隋霜,你好大的胆子,事到如今还敢否认!”

卢友亮又转身对皇上行礼,高声疾呼:“皇上,这隋霜一无治军之能,二无融人之德,三无忠君之心,此人心思歹毒,万不能用啊皇上。”

隋霜一把把住了卢友亮的肩膀,哥俩好似的认真说道:“卢大人,您怎么能说我打了您儿子,但你就这么确定那是您儿子么?”

卢友亮还想再说,话到嘴边脑子里终于反应过来隋霜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瞪着两只眼睛蹭一下就站了起来,连皇上还没让他起来这事都忘了。

卢友亮嘴唇都在哆嗦:“你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隋将准备好的证据呈了上来,除了供皇上看的,还特别贴心地准备了多份,跟发什么似的挨个给大臣发。

隋霜一边发一边解释:“卢大人,您看看,您这个儿子啊,是家里的第九房姨娘所生。您当初在乡间遇佳人一见倾心,花了重金让人清白姑娘嫁给你这个老人家,您看看,您都这么喜欢人家了,怎得不知道对方还有个心上人啊?”

隋霜指着这证词里的内容一条条给卢友亮掰开了揉碎了耐心讲解:“这姑娘有个青梅竹马,本事见不着面儿的缘分,哎,谁知道情深似海,老天爷都给两人降缘分。您有段时间是不是喜欢吃鱼,这竹马正巧是那鱼店的伙计。”

卢友亮这老头今年六十多了,本来精神健硕不显年纪,被隋霜几句话说完,却好像直接又老了十岁,他倒着气儿否认:“一派胡言!”

隋霜将手里的纸抖抖,还认真端详了一下卢友亮:“他那个亲爹可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凡见了的人,定会知道两个人是亲生父子。”

她的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怜悯,轻声询问:“哎呀,您就不觉得自己儿子和自己长得不像么?”

最后一句话简直是如雷贯耳,不间断的在卢友亮的脑海中来回盘旋。

他使劲扣着那封供词,想要找出什么破绽。但是找不到的,卢友亮自己也知道,隋霜的这份调查比天下最精通的探子查的都全,方方面面,每一处都有证据可以佐证。

卢友亮站在大殿中央,他恨不得直接淹死在这份供词之中,脑袋死死往里扎着,其实身上都木了。

但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能够感受到周围人那隐晦中又带着一丝怜悯一丝幸灾乐祸的眼神,他们会飞速的看他一眼,接着转头和身边的人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一个男人的脸面是比什么都要重大的东西,他一个天之骄子却这样稀里糊涂的给被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还毫无所觉。

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会看得起他,也再也没有人会记得他的其他东西,他们只会记得这一件事情。

卢友亮急火攻心,整张脸都是酱红色的,他好容易抬起了头,想要说些什么。

却被隋霜打断:“皇上,尚书大人说我公报私仇打他儿子,但倘若这儿子不是儿子,是不是微臣这罪名也就不成立了。”

卢尚书转头,和着隋霜一开始是在这儿等他呢?!

隋霜却一点也不惧卢友亮这个强弩之末,她好像永远有一副好脾气,看人的时候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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