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2 / 3)

,不知这是哪里惹了您的不痛快。怎得招了两个草民来碍您的眼。来人啊。”

“慢着。”隋霜打断他,“这两个人可不是我招来的卢大人。按照北陵律法,有冤情就得报官。这男子求到我这里,我不过是看这人不懂法礼,给人纸条明路罢了。”

卢德胜一口牙快咬碎了,他又没有老眼昏花,怎么会不认识这个人就是当时隋霜点名要的那个黄衣奴隶。万万是没想到,自己钻营上下巴结讨好的法子居然砸了自己的脚。

他斜斜瞄着坐在下方一派安然的隋霜,实在是猜不透她这是要做什么。

卢德胜能在这个位置上位置上把持多年,当然不是个草包,他几乎立刻就抓住了隋霜身份上的把柄:“大人,您是顶尊贵的钦差,怕是在这里管这些事情,有些不妥当吧。还是让下官来替您分忧吧。”

这是在点她无实权,在这里坐着于理不合。

隋霜笑了笑,也不说话,坐在原位置上一动也没动。

暮雨冷着一张脸,啪的把尚方宝剑往桌面上一甩,把在场的人震得心肝脾肺都跟着颤了几颤。

隋霜这才说:“是了。我怎能在此处干扰县令大人办公呢,那我做个平民百姓,就在下方看总可以吧?”

这么说着,便叫下人放了个板凳,自己坐到公堂下面去了。

县令却是被她这举动吓得汗都快下来了。

他本来就摸不准隋霜背后的到底有没有皇上的势力,如今一把尚方宝剑虽然已然是钦差的标配,但是隋霜是个女子,能如同男子一般对待安排已经是非常的不简单。

而且今日她这般的有底气,县令忍不住的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皇帝派过来的眼线。

有了这个想法,县令已经开始后脖颈子发凉。

卢德胜再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不体面的,老胖子几乎是立刻弹下了桌子。

卢德胜小心的逢迎着,又把隋霜请回了原位置。他左右赔笑,好说歹说,这才看着这位钦差大人,丞相嫡小姐脸色好看一些。

事到如今,这才开始正式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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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堂木一拍,卢德胜不得不捏起鼻子来应对堂下的两人:“你有何冤枉,为何报官,速速说来。”

葛自成邦邦磕了两个脑袋,满眼悲愤,说:“青天大老爷,草民要替自己的未婚妻伸冤。我的邻居张农户家有一女,名叫彩儿。自幼与草民定了娃娃亲,我们两家人虽然没有过礼,却是私下里吃了定亲宴的。”

“与未婚妻本意打算带她及笄之后就完婚,不料想张农户租了陆家的田地,可是岁末没有给够租金,陆家的家丁上门讨债,正巧看到了我的未婚妻。”

葛自成说到这里已经满脸的泪水,他哽咽着哭诉:“我那老丈一把的年纪,哭喊着去求陆家放人。可是就是这个禽兽!”

葛自成拿颤抖的手指指着陆佑揌,逼得一脸无所谓的陆佑揌扭过了头,他才接着说:“他当着我老丈的面,奸||杀了我的未婚妻。我老丈当天晚上,一根绳子吊死在了房中啊。”

这书生声声泣血,县令坐在主位好生厌烦地掏了掏耳朵,随即问:“没了?”

葛自成怔然,摇摇头。

县令便又冲着陆佑揌说:“陆佑揌,他说你迫害民女,逼死百姓,你可有什么要分辩的啊。”

陆佑揌挺着了脊背跪在地方,一脸的爱答不理,捶了捶膝盖,一昂下巴。

旁边的家丁就赶紧说:“县令大人,这刁民就是诬陷我们老爷。我们老爷可是十里八乡的大善人,怎么可能会作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陆佑揌点点头,家丁见讨到了主人的欢心,马上收到了激励,万分激动的继续说:“况且他血口喷人,我们分明是见这张农户家可怜,非但没有强收租金,还给他们家送了一袋子新米过去啊。”

“哦,可有此事?”县令听出了话音,立刻让人去找张农户的家。

张农户的家里除了两个坟包和一根上吊绳,当然是找不到其他东西的。

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他们里应外合,让去查看的官兵直接给捎袋子新粮过去啊!

这事情一安排,县令是腿肚子也不抽筋了,是身上的虚汗也不出了,几乎立刻就挺起了肚子,直起了腰杆。

他和陆佑揌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底的恶毒。

等到这件事过去了,一定要弄死这小子。

待到官差回来,依照安排回答:“启禀大人,这张家果然有新米存放。”

县令几乎是在他的话音刚落,就大骂出声:“大胆,竟敢欺瞒朝廷命官,来人啊。”

旁边的家丁也是一脸自己拍马屁拍对地方的兴奋,立刻迎合出声:“对,就是!而且这张农户家里哪有女儿,分明是我们可怜他孤寡才给的粮。”

家丁尖刻破了音儿的嗓音盖过了一切的声音,霎时间整个公堂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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