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有很多话想说,但又槽多无口。
白枭也很意外:“你居然放弃了连庄,为什么?但现在你有分数优势,但不代表之后不会被赶超。”
林慎思点头:“但是我连庄也是在给你们反超我的机会,既然这样我当然是选择支付三千点来提前结束东二局更划算。”
路易斯有点气笑了的样子:“所以你甚至不想在坐庄的时候击飞我们之中的某个人?”
路易斯显然还很喜欢互相攻防的感觉,所以他想要让牌局更长久一点。
而且他似乎以为林慎思也是这样想的,因此在意识到她听牌之后,就认为林慎思肯定会保持听牌牌型到流局,好确保可以连庄。
他以为林慎思和他一样享受对局的快乐。
林慎思却为了赢不择手段,这让他忍不住有点失望和恼火。
林慎思点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理所当然的说:“要有分数优势的情况下,他都是尽快结束牌局最好。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并不是只有在对局的时候,才算在比赛,牌局之外也是比赛。”
路易斯一顿。
白枭也是愣了愣,林慎思这个想法倒是超出了他的预期,他们之前对局过很多次,林慎思对于对局的热情他看在眼里,也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比起胜利,她会更享受对局。
事实上,她也确实很享受。
只是她认为的对局和他们认为的不太一样。
东三局,0本场。
东家:路易斯。
林慎思拿到手牌之后,就开始规划最快的胡牌路径,分数高不高无所谓,能胡就行。
1199万、1259饼、东西北北白。
这牌看着还行,如果能有字牌进张的话,碰碰很快就能胡牌。
路易斯:“东。”
白枭:“西。”
林慎思摸到了南,她打了南。
“南。”
“南。”
“西。”
……
早巡打字牌很常规,不过很快路易斯就打了个1万,要不要碰是个问题,她没摸到什么有效进张,不过手里有三元牌的话,倒也不用担心没有役牌这件事。
“碰。”林慎思把牌放在右侧,“东。”
路易斯:“白。”
“碰。”林慎思将留了几巡的西打出。
路易斯:“七条。”
白枭:“八条。”
林慎思摸到了九条。
眼下她手中的牌为:
99万,一饼,12589条,九条。
要打什么一目了然,要么一饼,要么5、8条。
一饼的话,她感觉有点危险,因为目前场上字牌很少,但是普通的对手她可能还会觉得早寻他们应该没有听牌,但这两人不能用常理来判断——他们的运气很逆天。
“九条。”林慎思最终选择摸切。
观众席可以看到,路易斯的牌清一色的都是饼,而白枭的手牌也很逆天,他的牌全都是条子,和一对发。
这看上去好像只是平平无奇的混一色。
可问题在于,他的条子里没有幺鸡、5条和九条,也就是说他的手牌绿油油,也就是说,这是役满牌——绿一色。
观众席:
“差一点点她就点役满牌了。”
“我很好奇她是以什么依据来避铳的。”
“这牌路易斯很危险,他必须要更快胡牌才行,不管是「枭」还是「慎独」,只要他们俩之中有一个先胡的话,那么路易斯就要和第一名失之交臂了。”
“说实在的,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慎独」这个牌差成这样,路易斯耐心一点自己摸,早晚能摸到牌。”
“她牌确实不行,但「枭」的牌很恐怖啊,这是路易斯和「枭」的对决!”
……
路易斯:“九万。”
林慎思这次没有碰牌,她打算再观察一下,看看自己手里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安牌,以及后续可以改成什么牌型。
实在不行的话,只能把这个9万打掉了。
白枭打了个很冒险的牌:“六饼。”
林慎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出牌指示灯并没有跳到她的面前。
她耐心等待,并没有等很久,路易斯就碰了这个牌,然后打了九万。
林慎思选择过了这张牌。
白枭摸了一下牌,他似乎犹豫了一下,随之手切了一张牌:“发。”
林慎思摸到了一饼,这一手的牌都相当危险,她选择打安全牌九万。
路易斯摸牌之后,把摸到的牌先按倒,让他们可以看到,那是一张九饼。
随之才将他的牌推倒。
1234567899,9,碰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