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荣集团是有些资历。但是薛姨妈又不是她的下属,她怎么能如此无礼呢? 薛姨妈见着黛玉立刻疼爱的拉着她坐下来,黛玉衡量了下薛姨妈安排的座位,并没有坐下来,只笑着说:“我来看看宝姐姐,她身体怎么样了?真是不巧,本来我和四丫头约在一起来的,谁知她临时有事不能来了。我这么冒昧的跑来打搅姨妈了。” “不打搅,难为你们惦记着宝丫头。她身体好多了,这个孩子看着身体还结实,其实有个病根子呢。这次是忽然来了北市,水土不服,加上工作多,太累了。还是你们做学生好!”薛姨妈叹口气,无奈中带着显摆和得意:“谁叫她早早没了父亲。这个家里若不是她一直陪着我,开解我,帮衬着我,真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 “宝姐姐很能干。北市有不少全国著名的医院和医生,她的病肯定会痊愈的。”黛玉立刻顺着薛姨妈的话,夸奖着宝钗能干。 “唉,医生能治好病,未必能治好命。她那个病,真是说起来没人相信。”薛姨妈叹息一声,她想起什么,对着黛玉说:“你宝姐姐在里面呢,你进去看她吧。我真是越发嘴碎了,唠叨起来就没完。” 说着薛姨妈指着挂着门帘的里屋:“你进去吧,你们女孩子肯定能说上话!” 黛玉答应一声,径自进屋去了。可是踏进里屋一瞬间,黛玉后悔了——我的眼睛啊!宝玉正趴在宝钗的胸前,似乎扯着她的领口在往里看什么呢?宝玉能看什么?当然是宝姐姐的事业线啊。黛玉站住脚,别有深意的看着宝玉:“哎呦,我来的不巧!”宝玉并没什么局促,反而是懒洋洋放开了宝钗,对着黛玉过来,殷勤的请她坐下,张罗着倒茶扇风:“这个时候那么热,你跑来做什么呢?怎么不巧了,说来我听听。” 和宝玉神色自若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是宝钗,她脸上微微一红,有些尴尬的拧着手指头,一边把李哥精致的金锁塞进领子里。“刚才是宝兄弟缠着要看这个金锁,我想要拿下来,谁知却怎么拿不下来了!”宝钗解释着刚才他们的举动。 黛玉一笑:“早知宝玉在,我就不来了。想来宝姐姐养病中一个人无聊,我们应该把探望的时间错开来,今天你来,明天我再来。省的一窝蜂的跑来,”黛玉看一眼宝玉,别有深意的说:“倒是耽误了别人的事情。 难怪她去找惜春的时候袭人会那样说。今天上午吃过午饭黛玉就来找惜春了,谁知刚到老太太那边大门,惜春就来电话,她在那边万分抱歉的说:“我一个同学竟然得到个画壁画的大工程,她一个人忙不完特别要我过去帮忙。这个活很赶时间的,我这会已经去工地上了。林姐姐对不住,你自己去宝姐姐那边吧!” 黛玉郁闷的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正想着干脆掉头回去。谁知正遇上了袭人回来,袭人殷勤的请黛玉进去坐坐。贾母已经午休了,袭人就请黛玉过到宝玉那边坐着。袭人看一眼桌子上的古董座钟,给黛玉端茶和水果,两个人闲聊起来。 袭人知道黛玉是来约着惜春去看宝钗的,她一笑:“姑娘还是等一会,外面正热呢。而且薛姨太太家的薛蟠在家吃饭呢。这会过去碰见了又要有不少的寒暄。”提起薛蟠,黛玉条件反射的一阵厌恶,她就接受了袭人的建议接着坐一会。 难怪袭人拉着自己——那里是薛蟠在薛家啊!袭人是去看望她的家人的,她怎么知道薛家谁在家呢!连带着薛家那些午休的保姆们——还真是有无数人保驾护航啊。 宝玉好像没察觉到黛玉别有深意的话,一脸淡然,宝钗则是默默地坐在哪里,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这个时候宝钗身边那个圆脸助理进来:“我就说你们金玉上的话是一对的!怎么样,真的对上了吧!” 黛玉想起来了,宝钗还有神迹呢。她对着那个小助理说:“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是一对吗?宝玉,你那个玉上写的是什么啊?” “不过是些痴心妄想罢了。能有什么?不过是神棍骗人的话罢了,你随便在网上搜一下吉祥话,谶语这些,都打印出来可以等身了。”宝玉言语之间的不在乎叫宝钗脸色更难看了。黛玉真相揍宝玉一下,这个渣男!既然不稀罕人家的什么金锁,你趴在人家胸前看个什么劲儿啊? 宝钗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紫,然后变得铁青,最后定格在了苍白上。黛玉实在不忍心,对着宝钗说:“子不语乱力乱神,但是很多事情无法用现在的科学解释。他这个人简直是毫无敬畏之心。我们不理他!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他们说宝姐姐有一副神药,能不能给我看看啊?” 宝钗的脸色缓和下来,她无奈的说:“不过是一副炮制比较费事的药罢了。真是三人成虎,以讹传讹,那有什么神迹。我可是素来不相信那些的。”宝钗一副我是坚定地唯物主义者:“我劝你也不要信那些事情。科学是发展的,这世上并没什么神鬼,很多人利用人们对未知事物的恐惧,编造一些神神鬼鬼的话。这世上哪有什么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