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严依华说:“我们真的不能再想想其他的办法了吗?”
刘陵摇摇头,“我无法让温馨大着肚子在我面前求我,我认为我们都没有错。”
严依华低头:“那我能不能等到他把孩子生下来....”
刘陵抢先道:“然后这世间再多一个可怜的女人。”
严依华只得再次闭嘴。
“走吧。”刘陵说:“我当你答应了,周五在香坊区的民政局。”
严依华眼眶红红的,和他今天这身小奶狗的穿着打扮特别搭配。刘陵不忍心看他,告诉自己一定要硬起心肠。于是,又补了一句:“你现在这样就是在耽误我。”
这句话像是一记鞭子,抽到了严依华最疼的地方。他呼之欲出的泪水立即退了回去,眼里闪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
刘陵一脸泰然的表情,这表情让严依华更加生气。他蓦地回身向外走,胸口剧烈的起伏。当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回头,用力将刘陵拽到了怀里,低头就吻了上去。
他用力,力气大的似乎不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刘陵紧闭着唇,不让他进。可他还是不管不顾的疯狂索取,将她的嘴唇被他咬的猩红。
她在他怀里颤抖,眼泪从眼角无声的滑落,一滴一滴落到他的唇角。
他愣了一下,却依然闭着眼,索取的更加肆无忌惮,噬咬的力道也更加重。
很久,久到刘陵终于慢慢放开了警戒,也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在她的唇齿间游走。
她的眼中仿佛出现了很久前的他们,青春、稚嫩,她在教学楼、操场中追寻严依华的身影。而严依华却躲着她,居高临下,对她不屑一顾。
她想着,他却突然咬住了她的唇瓣。
她突然说:“我小时候曾经开过一句玩笑,说我非你不嫁。原来命运是这样捉弄人,嫁了人,终究还是要分开。严依华,我觉得我们不是很般配。就这样算了。”
严依华的动作停了一下,他的鼻尖对着她的鼻尖,他的气息喷出在他们二人之间。
“你爱过我吗?”她气若游丝的说。
“为什么?”严依华问。气喘声回荡在他们二人之间:“为什么你还是不信我。你要我为你改变多少,你才相信。”
“改变多少? ”刘陵低下头,“你真的有改变吗?”
严依华蹙着眉,手依然握着她的腰,她垂下的发缠绕着他的手,她的气息回荡在他的鼻尖,他的唇齿间留着她的味道,而她刚才和他说:“就这样算了。”
“明明再向前一步,”严依华说:“再向前一步,我们就可以有很幸福的未来。”
“幸福吗?”刘陵说:“有一个和你一辈子纠缠不清的女人,带着你的孩子,隔三岔五的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她牵动了一下嘴角:“或许我们曾经离得那样近,但是你踢开了我。”
走廊里突然传来了人声,应该是有其他住客回来了。
他们两个还紧紧地贴着,鼻尖相对,门却开着。
严依华抬手要去关门,那手刚抬起来,刘陵制止了他。她抓住他的胳膊:“走吧。”刘陵说:“周五见。”
严依华木然回头,眼神里有一丝怨气。“你确定吗?”他问。
“我确定。”刘陵说。
“刘陵,”严依华看着她:“你真的够狠心。”
人声越走越近,刘陵仓皇地推开了和他的距离。严依华被他向前推了几步,只一脚就要到门口。
“我也快30了,我也想抓紧生孩子,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刘陵一边说一边推着严依华向外。
那几个人嘻嘻哈哈的过来,声音越来越近,刘陵有些紧张,就像被人撞见自己在偷情一样。
她加大了力道,将严依华推出门外,说:“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你别耽误我。”
严依华终于被推了出去,她也关上了门。
门外,那人声只安静了一瞬间,又逐渐鼎沸起来。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走廊外再悄无声息。
刘陵靠在门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渐渐出了神。
手机响起,她打开看了一下,是严依华发来的微信,只有一个字:“好。”
她像着了魔一样转身,轻轻地打开了门,门外果然空无一人。
严依华第二天就坐飞机回到了A城。
A城已经下了一场雪,霜前冷、雪后寒,气温比北京明显要低了很多。严依华裹紧羽绒服,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家。
林承泽问候的短信跟来,他扫了一眼,回到了一个“已到。”疲惫的身和心仿佛经历了什么痛楚一般,全身无力,再无心思去做其他,只想窝在沙发里望着天花板,任由思绪飞转,把他带到他想要找的人身边。
他就这样躺了一天,直到国科的王总给他打来电话,他才如梦初醒般惊起。
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