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1 / 2)

严微巧推开房门,何潮声也是刚刚洗好澡,头发湿淋淋地没擦干任由它往下滴水,他正背过身去掀起他的裤脚,脚腕处一条面目狰狞的伤痕横在脚腕间,周围还有几处擦伤像大树发达的根系一样,扎更在血肉之间,攀上骨头,有的是看不见的伤疤藏在宽大的衣物里。

然而何潮声在听见脚步声后连忙放下裤腿,但已经晚了,严微巧已经看到。

严微巧将手中的姜汤递给他后,拿出放在柜子里的碘伏和绷带,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在何潮声回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的梦太频繁了,她早就想到何潮声回来的时候会带着一身伤。

她来到何潮声身边,帮他处理伤口掀起裤脚,刚刚碰到裤角就被何潮声制止了。

“巧巧别看,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自己来”何潮声见她拿着药瓶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但他没想得是巧巧竟然什么都没问就直接蹲下掀起他的裤脚要帮他处理伤口。

严微巧手上动作被他制止停了,但她依然是蹲在他的腿边,抬头眼神清明地问他:“潮声,你不痛吗?”

这还仅仅是脚上的伤,和梦中那个昏暗阴冷的牢房中一模一样的伤,有更多的是她没看见。

料是刚刚洗澡换衣服时何潮声心中已经想了无数种情况,也想了无数应对的解释,现在面对她关心的一句话。

想是他许久张口也没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不痛吗?真的不痛吗,这么些天他都挺过来了,疼痛仿佛都麻木了。

值得吗?当然值得,想到那些夺回的情报被平安送达了,这些麻木了的痛觉被暗夜里的风吹走。

严微巧只问了这一句,随后便低下头专心帮他处理起伤口,她在上大学之前一直以来的梦想都是想去当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对于处理伤口这样的事,她处理起来也不是很棘手。

一边帮他涂着碘伏一边压抑着心里心疼努力使自己声音显得没那么颤抖:“潮生赶快喝了手上的姜汤暖暖身子。”

何潮声关注一直没在捧着手上这碗冒着热气的这碗姜汤上,眼睛一直一直在看着她。

看见她,应该今晚刚洗的头发,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披在肩上,红润的小脸侧过来露出一半,光滑瓷白的脖颈露出,一双温暖的小手正在小心翼翼处理伤口避免不碰到他其他伤口。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了院内溶于月色,在风中花瓣颤着的月季花,如此美丽,是他亵渎了。

痒痒麻麻的痛感从脚腕处传来,他情不自禁地抬了头闭眼,喉结滚动了一下。

最后呼出一口气睁开眼,动作迅速地一只手将姜汤放在一旁的台子上,另一只手一把拉起她正在涂碘伏的手。

严微巧不知所措地被他拉起,刚刚起身马上又被他另只手搂住了腰,纤细的腰被他一手揽过去,坐进了他的怀中,充满力量健壮的胳膊就这样环着她的腰身,片刻不容。

她又被他左手捂住了眼睛,回到了熟悉的怀抱中,得到了他不由分说热烈的侵袭,舌尖滑进去,熟悉的气息随着周围逐渐变热的气氛密密麻麻地钻进来。

屋内一直都很安静,严微巧被迫仰着头,唇舌之间热情的嘬咽声,一声比一声清晰,愈加激烈。

此时严微巧脑海中就像在夜空中放了一束炸裂绚丽的烟火,逐渐将她灼烧着,吞灭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中恢复安静,燥热的热气还久久未散。

严微巧哪会是他的对手,早就缩进了他怀中装乌龟,感受到他胸腔传来的热感和麻麻的颤动,他在笑。

巧巧今夜,我一时窥见了月色中的娇嫩的月季,没忍住就摘下揉进了怀中,不愿再撒开。

何潮声依旧揽着巧巧,一只手抽空地安抚着严微巧。他一边抚摸着她细嫩的脖颈,一边开口。

“巧巧,我现在城西表面上是在帮那些人做事,但我永远不会做背叛民族国家的事,也许我现在做的事情不被人看好,不被人理解,也许后世的人都不知道,但我依旧会坚持做下去。”

停顿了几秒何潮声又接继续着说:“我不是有意要瞒你这么久,只是有的时候我自己也窥不见天光,对不起巧巧害你担心了。”

在他怀中的严微巧听到他的话探出脑袋:“你放心去做,相信我你所做的所有努力都不会白费,我什么都不求,只要你安全回家。”

话完何潮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但没给出任何不受伤得承诺,因为他已经察觉自己得身份已经被某人卖出,今后得路只会更难走。

最后那一碗姜汤还是大多都进了严微巧的肚子里,给她喂的饱饱暖暖的,在他的陪伴下安心地睡过去,脚腕上的伤口最后还是何潮声自己处理。

第二天天空劲亮,万里晴空,云层厚厚地盖着蓝天,像奶茶上一圈圈厚厚绵密的奶盖,看起来让人忍不住尝上一口。

李妈在院子里支起架子准备好好地洗洗东西,将被子都拿出来见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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