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手工的人,专注度和忍耐力都拥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高程度。如果不是他们自己结束解散,没有人会向这边投来一眼。
所以,等到许和日转场过来,舒央和颜泉都已面红耳赤,惹急了眼。
“怎么回事?”许和日扫视了一圈狼藉的桌面,一边清理一边了解情况。
舒央气呼呼地指向颜泉:“她,把奶茶打翻在桌上。我们打印这些表全不能用了。”
颜泉一听,太阳穴怄得突突跳。她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心力交瘁:得!刚才口舌全白费。
抬眸狠狠剜一眼面前这个不听人话,固执己见,还学小学鸡告状的人,绕开他,翻出自己的微信二维码,递到许和日面前。
“许学长,弄清来龙去脉也没多大意义,你直接把电子档发我,我打印好给你们送来。你看这个解决方式如何?”
许和日还未回话,舒央抢先开口,阴阳怪气道:“噢~原来是想靠这种手段要到联系方式啊!”
“你!”颜泉咬住下嘴唇,明显地在管理自己的表情。
许和日真怕这姑娘被舒央气哭,赶忙把舒央赶出活动室:“你去外面反省反省!”
随后,许和日安慰了颜泉几句,让她别把舒央的浑话放在心上,也不用在意这些表,他们自会处理好。
他又瞧见她手上填好的那份报名表沾上了几处印迹,便说去找份新的给她。
颜泉摆手:“许学长,不用了。我想回去考虑一下。”
……
“然后我就回来了。”颜泉将水杯往桌上一搁,“事情经过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