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色,大声一呵,“将这王娘子和楼娘子带下去。”
他话音未落,门口便听得黑甲卫整齐划一的动作声。
王姈见状,当即对着裕昌郡主扑过去,呼喊道:“郡主,当时是程少商,你也看见了,是不是?”
一直较弱在旁的裕昌郡主也被骇了一跳,看着座上的老王妃,刚想点头,一旁的萧元漪便出声道:“王娘子,虽不知少商何处得罪了你,致使你总是指认她。但,说话做事都要讲证据。你方才言之凿凿要搜少商的身,求的也就是个证据。现下证据确凿,王娘子还想让郡主之言来左右眼前的事实吗?你如此做,又至郡主于何地?”
一席话将座上的汝阳老王妃也听得脸黑了。
王姈此时进退维谷,拉裕昌也不是,不拉也不是。眼看着门外的黑甲卫走了过来,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惊恐,大叫一声,便晕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