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呢比较复杂。就算把狱卒拉到庶公主面前,她还是有办法狡辩不认账的。依我看,必须的找到实际证据才行。”“实际证据?”安归愣了愣,怒气消散了许多:“什么实际的证据?”
蒂亚妲用手捂住嘴对着安归的耳朵许久,“.......”安归不再说话,微微眯起眼睛,似是陷入沉思。“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哈。”蒂亚妲转身去往灶台的一路上,嘴角微微浮现起一丝丝不易觉察的冷笑:梅拉这个主意真是太棒了,海珑麟你这个恶婆娘快要倒大霉了!咯咯咯。很快,要有好戏看喽,哼。
“噢,是你啊。”陀阇迦来到阖宫看见久违了的麦吉德和欧特柏祖孙俩,“有什么事吗,说。”麦吉德说非常感谢国王陛下仁慈,大赦全国,外孙才得以回家,欧特柏却说:“国王当初答应草民的事情,考虑得如何?”陀阇迦听这小子这么说,低头仔细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拍拍脑门:“过去这么久了,又发生那么多事情.....你当初得请求本王没忘,还记得。来人,把伊姆兰汗叫过来。”侍卫很快把伊姆兰汗传到阖宫,陀阇迦劈头就问:“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可娶妻?”伊姆兰汗回答前不久才说中了一门亲事,陀阇迦指了指欧特柏说:“巧了。他知道你的事情,想把继母遣给你。”\"这个。\"伊姆兰汗有些为难,倒不是因为娶两个女人的问题,而是两个女人愿不愿意住在一起的问题。陀阇迦说:“你先告诉本王你愿不愿意。”
“国王你都说出口了,草民是在不敢不.......”
“那好,本王做主,人你领回去。”
“是.....草民谢过国王恩典。”伊姆兰汗弯腰行礼谢恩离开后,麦吉德又对陀阇迦说:“克久拉霍犯下德过错,草民实在惭愧。恳请国王能给孙子一个代父赎罪的机会。”陀阇迦说好,那就让他......“国王。”艾什勒弗这时闯进来,开门见山道:“太阳武士正要缺人手,微臣看这小子机灵,不如让他跟着微臣吧。”陀阇迦想了想,说也好。这小子还年轻正是适合训练的时候。“多谢国王!”麦吉德和欧特柏异口同声,弯腰向国王行礼表示感谢。
“楼兰人怎么能缺少羊肉?”马塞洛原是尉屠耆的厨子,入住公主府才几日就和达乌的成为好友。两人年纪相仿,又有相同的兴趣爱好,擅长烹饪,所以没事经常凑在一起讨论各种厨艺。“我和你说,老弟。”两人把一只膘肥体壮的大尾巴羊牵到花园,让它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吃草。羊儿吃草的时候,总是把小嘴巴贴在草上鼻翼不停地扇动,带刺的荆棘它不喜欢吃,绿油油的嫩草却一根接一根的被它扯断,源源不断地送进嘴里,那长长的嘴巴一歪一歪的,是那样永不疲倦的嘴嚼着,“羊肉当中以大尾巴羊的肉质最为上乘,味道肉质鲜美、无膻味。要不然怎么叫做‘走的黄金道,吃的中草药,喝的矿泉水,穿的毛革服?’这羊价钱可不便宜,只有贵族吃得起。”
羊儿吃饱了草,他们又把它牵回来拴在灶房前的树下。这时,羊儿懒洋洋蒂躺在树萌下翻草,把刚刚吃下去还未来得及消化的草根草茶又从胃里送进口中进行第二次、第三次嘴嚼。马塞洛蹲在羊儿旁边拍着它的头,达乌德继续说:“最简单的吃法就是将羊肉放在清水里煮熟,加上少许盐即食。我经常看见公主是这么吃的,不过我不太喜欢,还是按照吐火罗人的吃法好,随便折下几支红柳条,用胡杨木烧一堆火,撒一把盐和胡椒面烤熟,或则把羊心、羊血、羊肺、羊肠、羊肚凑在一起也可以成为一碗羊杂碎。”正说着,他无意看见远处走过来一个衣着华丽的身影,噢,稀客,居然是索芒亲王的长子,费利姆王子!
两人连忙起身行礼:“王子!”费利姆微笑着摆摆手说免礼,我是来找尉屠耆的,他在哪儿?达乌德说王子在后院锄地。“哎。”马塞洛看着费利姆去往后院, 渐行渐远,惊诧且小声地询问达乌德:“他怎么来了。”“你还看不出来?”达乌德意味深长地说:“这时外戚拉拢的第一步。”马塞洛听懂起言下之意,吓一跳:“现在?未免也太快了吧。”“傻子。”达乌德白了他一眼:“嫡系二王子已经过世,大王子下落不明,三王子是个杂种,继位可能性不大,你觉得国王该不该把赌注押在两位公主身上。按照王室的规矩,旁系王子娶嫡系公主,位份就可以从旁系晋升为直系。”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所以吗 。不管以后怎么样,外戚都必须做好充分德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不测。”麦蒙正在不远处修建花枝,听到达乌德这番话,若有所思。
真是一个有趣的人,黎帕那,一刻也闲不住,才搬进来几日啊就想着开一片葡萄园,还有菜园和玫瑰园。尉屠耆光着膀子,双手攥着铁锹把,右脚踩在锹柄上,咬着牙,鼓起腮使劲儿一蹬,双手一撬,嗬,挖出了满当当一锹土,一个小土坑挖成了。他再回头看了看妻子,只见塔蹲在地上一锹一锹地挖着土,三下五下也挖成了一个大坑。呵呵,好象有意和我比赛呢?虽然气喘吁吁,汗流满面,但也顾不得擦又干了起来,接着挖。本来隐藏在云层中的太阳也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