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娶亲,他灵机一动通过老头儿让阿布德的母亲传话,果然在给阿布德相面的过程中,吐露了自己和海迪耶之间的一切。
苏罗漓继续说:“关于你家表姨丽玛的死同样也是被你和那个孽障海迪耶的合谋。你们数次偷偷私会,均被丽玛看在眼里,屡次横加干涉。所以你们萌发合谋除掉她的想法。鲁特嗜赌, 向丽玛讨要首饰作为赌资而发生激烈争执,海迪耶眼见时机成熟便找到你,让你持刀杀了她的母亲。”
阿布德狡辩说:“既便是我杀死表姨,那血衣和尖刀又怎么回事?血衣是鲁特的,马赞亲眼看到鲁特将刀子扔在河里。”
“噢?是这样吗?”苏罗漓冷笑一声,“马赞你给我出来!”
马赞战战兢兢地挤出人群,“大人, 您找我?”“胖子,过来。我问你。”苏罗漓说:“那些证物真的是鲁特扔进去的吗?”
马赞抹了抹脸上的虚汗, 不得不当众认罪:“回,回大人,那件血袍子其实,其实是阿布德行凶之后脱下来,海迪耶故意放在鲁特床下栽赃陷害的,尖刀也是阿布德扔下去的,以前草民作的是伪证。”
陀阇迦拍案质问:“大胆刁民,你为何扯谎!?”马赞招供说:“草民收了他的钱,故意散布鲁特弑母的假象......”
陀阇迦再问阿布德:“你为何处心积虑要除掉你表姨。她不是对你有恩吗。”
“有恩?”阿布德冷笑道:“国王,你真以为她接济几次就是施恩?” “他们夫妻俩都是一个德性,看不起草民,还恶语羞辱。如果不是他们夫妻多次阻拦,我也不至于现在还未成婚。”
“岂有此理。”陀阇迦训斥说:“好姑娘有很多,你何必因为一个海迪耶,蓄意谋害两条人命?”“来人,将罪民押进大牢,择日审判!”两个士兵立马拿出绳索将阿布德绑住, 押至国都。“啊?怎么,怎么可能?”此刻村民里嘴巴张得最大的就是巴希尔,他怎么也没想到女儿竟是自己的外孙女和远房亲戚合谋所杀,“冤孽呀真是冤孽呀。”他念念叨叨着走出人群。“陀阇迦王英明,陀阇迦王英明!”被释放的鲁特,穆萨和沙赫布特纷纷跪在地上向楼兰王道谢还有穆萨的母亲芭丝玛、沙赫布特之妻亚斯密妮也给楼兰王跪下,喜极而泣。
“苏尔碧。”“本后这心里啊,突然莫名其妙发慌,”老妇人的针线活做着做着,突然再也做不下去了,捂着心口,浓眉紧蹙。“太后,该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苏尔碧见状顿时慌了神连忙对侍女说:“快传侍医,传侍医!”
“不用传。”老妇人说:“本后是,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又要出什么大事了。”
“大事,大事,出什么大事啊。”苏尔碧百思不得其解:“国王出去审案,还没回来呢......”
“这几日真奇怪,一直没有太阳。”守卫国都城门的卫兵看着进进出出的百姓,再看看天空中布满了阴云,黑沉沉的,阴森森的。阴云在天空中,就像翻起的波浪,滚动着,互相纠缠着。那云越来越厚,颜色也越来越深,一场暴雨马上就要来临了。“恐怕要变天喽。”一个背着皮袋走出城门的年轻人随口说了一句。“变天?”卫兵跟着自言自语,年轻人往前走几步冷不丁撞见三五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又有些像是从哪里跑来的难民,走在最前头的“乞丐头”背着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两脚在地上艰难挪动着发出踢踢踏踏的摩擦声。“你们是谁啊?”年轻人吓了一跳,往后退回几步,因为发觉他们不像楼兰原住民,长着褐色皮肤黑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