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得满地都是,早已气绝身亡!!!
这次是北城区。陀阇迦带着国相,侍卫连夜赶至案发的普哈丁家的宅子看见太阳武士们正在此蹲守警戒,周围同样被熙熙攘攘看热闹的人群拥堵,“又死了一个,又死了一个。”
“让让。国王来了。”古里甲大声说。
“都免礼吧。”陀阇迦顺着人群往两边散开让出的路走进普哈丁家的宅子,看见普哈丁和萨巴赫?两个大男人双双抱着头蹲在门边,神情麻木,一动也不动,估计是被突如其来的惨景吓傻所致。
“国王。”艾什勒弗满脸懊恼地跪下向陀阇迦请罪:“微臣来迟一步。热必尔也被人死了。”
陀阇迦问:“为何会来迟一步?”
艾什勒弗回答:“我抓到了热必尔的男人普哈丁和胞弟萨巴赫?,本打算让他们带路去抓捕热必尔,没想到……”“傻瓜。”陀阇迦生气地骂道:“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还玩什么小孩抓猫猫的游戏?要抓罪妇,你完全可以直接闯进宅子抓吗!!这下好了,又有一个被杀了!!本王又少了一个人证!!”
“慢着。”陀阇迦骂着骂着,突然脑子里激灵,越发觉得不对劲:“这,这热必尔也是当年侍候前王后的近身侍女,泽依乃拜也是,真的这么巧的?她们都是前王后的近身侍女,……居然都被杀了?”“国相。你说,”他转过身看着古里甲,愣愣地问,“老臣认为这事,”古里甲正要发表见解,“父王!”黎帕那只带着一个曼琳匆匆赶来,“情况怎么样?”
“孩子,你来得正好。”陀阇迦抓住她的肩膀,神情惶惶地说:“昨夜泽依乃拜被杀,我以为是古达麦得罪人遭报复,可今夜另一个近身侍女热必尔也被杀,这也太巧了,我现在渐渐有些怀疑会不会是谁在暗中搞鬼,故意不想让我追查你母后的被害的真相而逐个杀人灭口?”“想证实这个问题很简单。”黎帕那淡定地说:“凶手再次灭口,就可以证明古达麦无罪。”
“你快去查找栽娜卜和奈比海的下落,”陀阇迦命令艾什勒弗:“盯住她们,别再让人灭口了!!”“是。”艾什勒弗弯腰行礼,顿了顿,指着普哈丁和萨巴赫?问:“他们如何处置?”陀阇迦说先押回阖宫候审吧。
“草民萨巴赫?,”萨巴赫和普哈丁?被卫兵连夜押回阖宫,跪在地上供述:“以粮食买卖为生,日常和长姐热必尔,姐丈普哈丁住在一起。他们住在前院,草民住在后院。”陀阇迦没有召传王亲国戚进来听审,只留下古里甲和黎帕那和三五个卫兵站在?旁边聆听。“草民经常和妻弟合伙外出做买卖,”普哈丁垂头丧气地说:“此前在皮山国呆了大半年,没想到,回来就发生这等子事,到底倒了什么大霉?”
陀阇迦面无表情地问:“普哈丁。本王问你。你可知道你家那死婆娘曾经在宫里侍候过前王后?”“国王,草民只知道她在宫里做过侍女。”普哈丁如实回答:“但并不知道她侍奉过哪位贵人。”
“国王!”太阳武士带进来一个十一,二岁的满脸惊魂未定的小姑娘,禀告说“卑职在普哈丁家的侧房发现了这孩子,浑身瑟瑟发抖的,可能是被吓坏了。”“洛洛。”普哈丁猛然想起自己的独女被遗忘在家里,连忙把她拽到旁边,追问:“快告诉我,昨夜事发时你有没有听见你母亲在隔壁发出什么异常声音?”“对对,”萨巴赫也说:“快告诉舅舅,昨夜是谁来过家里?”
洛洛由于被吓坏,说话语无伦次,普哈丁绞尽脑汁地安抚了许久,她才断断续续地说昨夜睡到半夜时突然惊醒听见母亲在隔壁和一个神秘男人说话,好像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有做、”神秘男人大声吼叫:“我只相信死人才不会开口!……”然后就听见厮打声和母亲的惨叫声,小姑娘害怕至极,躲在被窝里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至于神秘男人何时离开,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