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勃然大怒瞪着阿丽江吼道:“你也算是一个罪妇!”阿丽江被吓到,浑身哆哆嗦嗦不敢抬头,“国王。”老妇人又扭头看着站在旁边的双手背后,面无表情的陀阇迦说:“当年在斯忒妲身边侍应那些人,无论隐藏在宫里的和潜逃至宫外的统统挖出缉拿归案一个都不要漏网!”
“是。母后请放心。”陀阇迦说:“本王自有安排,她们一个都逃不掉!”
“你既然曾是前王后寝宫里的人,”老妇人又责问阿丽江:“肯定知道当年之事吧?”“匈奴夫人如何收买你们毒杀前王后,快从实招来”
“太后,冤枉啊。”阿丽江哭着为自己喊冤说:“我没有毒杀前王后,我是在外院做事,并非前王后的贴身侍女。”“我只知道,匈奴夫人收买的都是前王后身边的贴身侍女。”
“啊哈,好啊。”老妇人指着她,厉声吼道:“还有什么,你统统给本后从实招来!”
“匈奴夫人妒恨前王后许久,”阿丽江如倒木筒倒豆子般把自己却知道的真相和盘托出:“一来因为前王后得到国王独宠,二来她野心勃勃,妄想独揽内宫管理大权,三来她一直和漠北王庭保持联络,还……”
陀阇迦的声音很阴沉:“还什么?”阿丽江咽下一口唾沫,“匈奴人早就看前王后不顺眼了,他们认为只要前王后活着一日,国王就永远心怀侥幸,成不了匈奴的忠实狗。”
“热合曼。”陀阇迦刚刚听问就伸手指着阿丽江,面无表情地对热合曼下命令:“把她给我押进大牢。”“国王!”虽然目睹国王面无表情,阿丽江还是明显感觉到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惊慌失措地叫嚷起来。“我只知道这些,我什么也没做,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陀阇迦任其叫嚷,冷着脸一言不发,士兵从左右两边走过来分别夹住阿丽江两只胳膊就往外拖拽,“大胆罪妇,还有脸给自己撇清。”老妇人厉声斥责说:“你知道匈奴人的阴谋还故意隐瞒不报,继续和匈奴夫人勾结这么多年,分明是把国王当成傻瓜一样糊弄,把本后也当成傻瓜一样糊弄,你的良心让狗给食了,再不处置你,天理何在?”
“我实在没办法啊。不敢说啊。”阿丽江拼命挣扎,哭着说:“前王后去世后内宫治理大权落在匈奴夫人手里,整个内宫都是匈奴夫人的天下,我如果说了会死得很惨……”“你说这话是在责怪国王把内宫治理大权交到匈奴夫人手里,作为你给自己开脱罪责的理由吗?!”老妇人被气到心口再也不想听其辩解索性朝卫兵挥挥手,示意将其押下去。
“不不不,”阿丽江心有不甘,奋力挣脱卫兵的手,扑至黎帕那面前紧紧抱住其大腿,苦苦求饶,“公主救救我,公主,我不想死,我知错了。公主,你饶了我吧……”
黎帕那面对阿丽江的求饶,却站在原地无动于衷:救你。这种时候,我哪里救得了你。“你先去大牢里呆上一段时日吧。”想到这里她长长吸一口气,挣开阿丽江紧紧抱住自己双腿的手说,“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走!”卫兵拥上来分别从两边架住阿丽江的胳膊将其强行拖拽出了阖宫。“公主救我啊公主……你答应过不杀我的……饶命……”罪妇被拖拽出去老远,还隐隐约约听见其求饶声。“把他也押下去。”陀阇迦刚处置阿丽江又指着古达麦:“没有找到他和谁发生过节的证据之前不许释放他出来。“啊?国王。”古达麦听罢当即惊得挺直腰身,心想真是冤死了,明明没有得罪过人也要被关押,那岂不是要白白被关押一辈子?“草民也是冤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