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讨论着病情,没想到刚刚推开侍医苑的大门,里面立马冲出一大群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揪住他不容分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首席侍医,就是蓄谋暗杀天香长公主的刺客!”贵族男女异口同声地回答。“胡说。”古里甲觉得这是无稽之谈。“我们没有胡说!我们有真凭实据。”他们振振有词地说: “ 天香长公主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刺客,她在外面卖糖果的时候曾经亲口说过如果有朝一日死于非命,凶手就是那个刺客!”
陀阇迦听罢蓦地脑子激灵,这才猛然想起上次巴塞木府邸里深夜闯入一个刺客偷盗镶金玉镯与黎帕那发生打斗,结果负伤越墙逃跑的旧事!对啊对啊,本王怎么忘了?黎帕那在西城区贴出悬赏的榜子,是海珑麟设计将苏罗漓抓到童格罗迦面前受审……敢情各级贵族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呢,把首席侍医当成刺客抓起来送到本王面前受审。
古里甲觉得棘手,转身询问陀阇迦:“国王你看该怎么办。”
“无凭无据,本王哪儿知道?”陀阇迦扭头问苏罗漓:“你有什么可说的。”
“国王。”苏罗漓辩解说:“微臣是冤枉。微臣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绑到这里来了。”
陀阇迦正色说:“你是侍医,表面看起来与公主无冤无仇,本王就算相信你无罪,可眼下这么多人却言之凿凿地指证你 ,搞得本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放了你还是不放?”
“父王,父王!”黎帕那嚷嚷着跑进阖宫劈头就问:“刺客抓到了?嗯?”她的目光随之落在全身污糟的苏罗漓身上,立马睁大眼睛,惊诧道:“是你。怎么是你?”
“公主,我们抓到了刺杀你的刺客,就是首席侍医!”贵族们眉飞色舞地说。“全拜你所赐啊。公主。”苏罗漓苦笑道。
噢。我真的差点忘了……黎帕那狠狠拍了一下脑门,没想到这么多人为我惦记着啊。多谢了。“公主。”古里甲用征询的目光看着黎帕那: “如今多人指证首席侍医,就当是有嫌疑吧。你看该怎么办?”
黎帕那想了想,转身对陀阇迦说:“借一步说话。”
陀阇迦欣然允诺,父女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大柱子旁边,“你说该怎么办?”
“孩子,这事与你密切相关, ”陀阇迦惊奇地说:“我还想问你,你反而问起我来了?”黎帕那笑了笑,“你是否认为他有罪?”
“有罪无罪尚不知晓,但他毕竟有过不良案底。”陀阇迦向宝贝女儿坦承自己的想法:“别忘了上次他在你王叔面前亲口承认深更半夜溜进巴塞木府邸盗窃的事。”黎帕那说: “这么多人指证他,说明这件事情已经闹大了,必须得想法子找出证据来证明他到底没有罪才能给楼兰臣民们一个交代。”
“嗯,也只能这样了。”陀阇迦点点头,重新返回至苏罗漓面前说: “此事涉及本王的孩子,本王倘若贸然释放你显得太草率又无法给楼兰全体臣民一个交代,怎么办呢?只能暂时将你收押,如果日后查证你确实无罪...... 本王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恶人。”
“王子,王子!”尉屠耆自从王宫返回自家就来到马厩看马,顺便喂着粮草。依布蒂哈吉急急忙忙跑来禀告:“我刚听到消息,宫里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尉屠耆抚摸着马的鬃毛惊诧地问。“ 首席侍医被国王收押,很多贵族出面指证他就是行刺天香长公主的凶手! ” 依布蒂哈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
“苏罗漓?”尉屠耆感觉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
“数月前天香长公主曾经在西城区贴过榜子重金悬赏捉拿首席侍医啊。” 依布蒂哈吉提醒说:“ 王子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的。”
原来如此。我还差点忘了。尉屠耆猛地恍然大悟,狠狠一拍脑门迫使自己清醒:这分明是老早以前黎帕那挖下的一个大坑!“那么国王怎么说。”他忙问。
依布蒂哈吉回答:“暂时收押候审,等找到证据以后再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