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事最好别去打扰。”看来我的妻子是真不知道宫里昨晚还发生了什么趣事。库尔班看出妻子蒙在鼓里,便故意问侍女:“你知道施瑞娅王妃她们进宫面见太后的原因吗?”
“应该是冲着凤卿公主来的。”侍女不假思索地回答。“凤卿公主?她要怎么着和我半毛子关系没有!”希玛妮不耐烦地说:“去告诉施瑞娅,我不去。”
“王妃,我告诉你实话吧。”库尔班悠然说道:“如今国王不在宫里,凤卿公主没人管了,整日上窜下跳,没规没矩的,王族早就不满了———”
“尊贵的太后啊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太后寝宫炸开了锅,以施瑞娅王妃为首的王族贵妇人们吵吵嚷嚷抗议不断,“绝不能再容忍公主再继续这样肆无忌惮败坏门风下去。否则让王室的颜面何在?”“这个海珑麟太不像话了?一会儿和这男人私奔,一会儿和那个男人私通,一会儿和某个男人闹事,她太明目张胆了!这不公平。”
“对对对,她这样闹,对我们来说实在太不公平。”“我们还有我们的女儿,从来都是规规矩矩,恪守本分。凭什么她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难道只因为是国王的女儿?难道只因为摄政王软弱无能管不了。让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太后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做出一个公平的决断!”
苏尔碧站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老妇人坐在地台上,面无表情地聆听王族贵妇人们七嘴八舌的告状却始终一言不发,模样似是心事重重。“好吧。海珑麟的事情本后会解决的。你们就放心吧。”老妇人好不容易打发将王族贵妇们打发走,寝宫里才恢复平静,大厅里空荡荡,只剩下老妇人和苏尔碧两个人。
“太后?”苏尔碧眼见伸长脖子小心翼翼地唤一句,“丢人呐——”老妇人扬起一巴掌狠狠拍在案面上,提高声音发出怒吼,尾音拉得老长,其中掺杂着无奈和疲惫。
苏尔碧走到老妇人旁边忧心忡忡道,“太后,贵妇人们都跑来闹,明显是公主的所作所为引起公愤了。是否召传公主过来谈谈?”
“你觉得有用吗?海珑麟会听吗?”老妇人看了她一眼,冷笑道。
“那也得想想办法。国王不在宫中就连嫡系王子也不在,小王子年纪实在太小,摄政王又管不了,”苏尔碧卡壳片刻,“凤卿公主身边一个可靠男性亲属也没有,再任由她肆无忌惮下去,着实难以服众啊。”
老妇人沉思许久,脱口而出:“若是实在不行,就考虑海珑麟的婚事吧。召传摄政王过来。”
“摄政王?”
“别的什么他管不了。公主的婚事他这个王叔总管得了吧?快去。”老妇人正要召传童格罗迦过来商议凤卿公主的婚事的问题,有一个侍女进来禀告说王后求见。
“她来干什么。”老妇人抬起眼皮,小声嘀咕道,“难道也和施瑞娅她们一样来告公主的状?”
“太后万安——”珤勒尔走进太后寝宫弯腰行摸胸礼。
“王后怎么今日有空来这儿。”老妇人拿起烟管继续吞云吐雾,看着珤勒尔冷淡地慢条斯理地说。
“咯咯咯…。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惦记你老人家的身体状况所以特意来探望。”珤勒尔面带诡秘微笑回答。
“探望就不必了!”老妇人依然冷冷地回绝说:“本后的身子骨硬朗得很。”
“至于你……上次无视楼兰王室礼法大闹阖宫,导致声誉败坏,分明还是处于软禁期间竟然还擅自离开寝宫明目张胆到处走动?难道想抗命不成?”“你嫁到楼兰多年还真把楼兰王宫当成匈奴王庭那么逍遥自在?本后严正警告你,楼兰人不是泥巴做的,任你随意想捏就捏想踩就踩!!”